也觉得扎手,还是很疼的那种。 逼着自己平静下来,我蹲下来拾起地上的百元大钞,捏着这些钱,我走到婆婆身后,她感应到我,于是转过身来,我举着手里的钞票,切齿地问,是不是你们有钱人只有通过金钱才能思考人生?是不是觉得践踏穷人的自尊才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婆婆怒目瞪视我,而我,当着她的面,撕掉手中的钞票,一边笑着自问自答,钱,我岑绘也能赚来,请她给我记清楚了,我不是求来,是一分一毫地赚回来。 将撕碎的钞票撒向空中,红色的纸片像是花瓣,看起来挺有意思。我没有等婆婆出击,直接招呼老爸和岑曼换了拖鞋再提着行李上了楼。 老爸确实只是来看看我和岑楠,大概就打扰三天,我并不想让他们住旅店,其目的之一确实不想浪费钱,之二也是为了方便自己照顾爸爸,自从我离开家乡,与他相聚的时间屈指可数。 一上午就在闹腾,我习惯让家里变得犹如战场,老人的阅历使得他们变得敏感,经过上午的事情,爸爸有些怀疑我在江家过的情况不如我在电话里说得那么好。 我不想解释,装作不耐烦地搪塞,劝他们休息后,我才返回自己房间。岑曼住客房,老爸住之前女佣住的房间。 筋疲力尽的我躺在床上就睡着了,醒来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我还要做午饭,吓得冒出冷汗,怎么办?又要被婆婆教训,真是很不喜欢听她指桑骂槐的语气。 下了楼,我嗅到菜香,但绝不是婆婆的手艺,她这辈子估计都不会进厨房。谁做了饭菜?显然是老爸的主意,但是在家里,老爸的手艺很随意,所以我才学会了做饭。 “味道怎么样?” “恩,鲜美。” “所以说,散养的老母鸡用来煲汤是最好不过了。”岑曼说话柔声细语,真是几年不见,小姑娘学了不少,“像婆婆您这样的人,就应该多喝这样的汤,我们家乡的人说,这种母鸡炖汤对女人最好了,可以滋补养颜呢。” 婆婆蹙眉问道:“有这么好?” “倒也是,婆婆看起来已经很年轻了,滋补就好,养颜的话,也没有必要。” 婆婆放下手里的汤碗,似笑非笑地表扬岑曼说话中听,我真是吓得一身起鸡皮疙瘩,这些话是谁教岑曼说的?难道是老爸?嘴笨的父亲应该不会教岑曼讨好婆婆。 “妈,我现在做饭。”我走进餐厅,打断她们的谈话。 “不用了,我们已经吃过,等你做饭,哼,饿死了都不知道怪谁。”婆婆白了一眼我。 岑曼屁颠地跑到我身边,笑着告诉我,她已经做了午饭,婆婆和我爸也都用餐了,本来是打算叫醒我,可是婆婆阻止了他们。 我就只是睡了一下,醒来却发现婆婆对岑曼友好了很多,人们常说,年轻女孩容易讨人喜欢,可能岑曼年纪小,除了皮肤黑了一点,颜值还算可以,大山里出来的姑娘有一种淳朴的美,经过打磨必定不可小觑。 可婆婆毕竟不是男人,她对岑曼消除了讨厌,在很大程度上应该是得益于岑曼煲汤的手艺和甜如蜜的那张嘴。 这些都是我学不来的,所以婆婆一直不喜欢我,恐怕这其中两点占了比例。 下午,我带着他们外出大学城,老爸迫不及待想看岑楠,电话通知了弟弟,岑楠也表示欢迎,他下了课与我们在校外的冷饮店汇合。 这段时间,岑楠也找到了其他兼职,我去过他上班的便利店,得知他转向正常工作,我也放心不少,我不敢直接询问岑楠还有没有和梁老师联系,但是我一直密切关注梁子柏的行踪,我考虑过找私家侦探,可是打听之下,请私家侦探费用太高,所以只好作罢。 这天晚上,我们一行四人吃了晚餐,岑楠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忙要离开,说学校有事,老爸担心耽误岑楠的课程,建议我们三人先返回,本来我也没怀疑弟弟,可是女人的直觉总是不停地冒出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