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热泪盈眶,浇不灭我心中的怒火和愤恨。 当江烨给梁子柏戴上钻戒的那一刻,我的脑海浮现了自己结婚的当天,他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给我戴上钻戒,他怎么就这么狠心,这么轻易地推翻自己的宣言。 不,他一开始对我就是假情假意,他的宣言根本就是谎言。 我猛然睁开眼,再看一眼外面,居然两人不见了,心里咯噔一沉,悲痛欲绝的我也忘了留意外面的情况,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了酒店,更加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这时,我意识到问题,开始撞击柜门,撞了两下,由于太生猛,我毫无防备地从柜子里滚出来。果然没有猜错,这就是酒店房。 梁子柏故意让我看到他的胜利,他觉得他赢了,他得到了江烨,得到了我的丈夫,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这两个卑鄙的男人,我不会让你们得逞。 由于我的双手反手绑在身后,所以我没办法撕掉封箱胶,我爬不起来根本走不了,情况陷入困境,我只能寻找其他办法先刮掉封箱胶,我尝试摩擦墙壁或者柜子,脸颊痛得不行,反复摩擦或许能让封箱胶的一侧卷起来,然后这个时候才有机会撕掉封箱胶。 “嘶——”我活动活动嘴唇,其实脸颊被我刮伤了,不过伤了没关系,能撕掉封箱胶就行。 “铃铃——”柜子里传来手机铃声,我的提包就放在关我的柜子里,我挪过去,用嘴巴和舌/头将提包打开,然后将手机咬出来。 是江旬一打来的电话,我用下巴滑动手机屏幕,传来江旬一着急的声音。 “岑绘,你在哪里?” 对,我在哪里?我心头一颤,身后阴风阵阵,感觉有人靠近,然而就在我转身的时候,一个戴着恶魔面具的男人发出淫/荡的笑声…… 我不知道戴面具的男人是什么时候进了房间,可能是我忙于撕掉封箱胶的时候,他就潜入酒店,不对不对,酒店的房门不可能打开了,我刚才想要逃出去,已经看过门口,他有这间房的房卡,怎么会这样?是江烨的主意还是梁子柏的诡计? “你是谁?别过来。”我将手机藏在身后,慢慢地向后移动,虽然害怕,却硬着头皮应对这个面具男。 “岑绘,你说什么呢?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 “问你大哥。”我冲着面具男大吼,其实是说给电话里的江旬一。 我这么明显通风报信,面具男肯定会知道,他扑上来推开我,发现我身后的手机,于是马上摔在地上砸个稀巴烂。 我挣扎地爬动准备逃出去,面具男回过神,从背后抱住我,嘴里不停地叨叨:“我最喜欢捆绑游戏了,别慌,小宝贝,我疼你。” 疼你个大头鬼,我用力后仰,后脑勺撞到对方的脸,估计撞得不轻,他松开手,捂着面具嗷嗷直叫,他叫得鬼哭狼嚎,我还后脑很痛,我没时间干嚎,我得趁这个机会逃离魔爪。 情况太紧急,我顾不上手腕摩擦绳索的痛感,一边挪动我一边挣脱绳索,可是绑得太紧,我急得满头大汗,而这时,那男人也奔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马尾,硬生生地将我拖到床边。 “老子今天对你已经够客气了。”面具男将我扔在床上,由于双腿没有解锁,我撩起来向他蹬过去,他抓住我的脚踝,又骂了几句难听的话,他好像试图解开绑住我双腿的绳子,但是他绝不是为了救我,他只是想分开我的双腿,让他的奸计得逞。 我猛然想起青姐跟我们上的一堂课,曾经有一位俱乐部的朋友走夜路回家的时候遇到过袭击,青姐说,女孩子遇到袭击的时候千万不要慌张,假意顺从以免激怒对方,等到一个时机,再踢向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对,一定要一击即中,能不能脱身,就看这一招了。 说时迟那时快,双腿松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