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某。” “我们可以从屋子里寻出些结实的布料,以布料结绳充逃生绳之用,一头绑在窗口,我们便可顺着绳子爬到下面去。” 陆景之听沈缘福一口一个“我们”,听得无比地顺耳。 “姑娘机智过人,陆某佩服。时间紧急,不若现在就动手吧。” 听到主意被赞同,沈缘福松了一口气,揪着的心似乎放下了不少。 两人在屋内轻手轻脚地翻找着结实耐用的布料,隔断上挂着的幔帐足够宽大,却稍微用力便能轻易撕裂,好看而不实用,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头一个不在沈缘福的考虑范围内。 桌罩椅罩的布料看起来倒是结实,沈缘福将桌子上收拾赶紧,把茶壶水杯放到地上,将桌罩一把抱到怀里。椅罩太短,便不要了。 回头的刹那,隐约瞥见陆景之身姿挺拔地站在自己身后,似乎是在看着自己。 这一瞥并未看真切,待沈缘福再看去,陆景之已经动手将木榻上铺着的锦被拿起,修长的双臂向两边用力一扯,“唰”的一声锦被便被扯开了一条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的棉胎。 声音太大,引起了守在门外的小厮的注意。 门外的小厮敲门。“沈姑娘,里头可是出了什么事?”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沈缘福手一抖,差点将抱着的桌罩抖落了下去。 “没事,不小心碰倒了几本书,等会儿我会付钱买下的。” 沈缘福僵在原地,瞪大一眼陆景之,示意他小心着点。 “没事就好,那便不打扰沈姑娘了。” 沈缘福松了口气,看向陆景之。 不知为何,现如今看对方,总觉得对方并没有初见时那么正人君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 沈缘福(唱):是谁在敲打我窗? 陆景之(摇尾巴):我啊我啊。 二: 陆景之:姑娘若是怪罪,任凭姑娘处置,在下绝无二话。 沈缘福拿出小皮鞭,pia~ 陆景之:好爽~ 三: 陆景之:我是君子 沈缘福(婚前):疑惑脸 沈缘福(婚后):鄙夷脸 ☆、文弱书生 好在二楼不高,将锦被里面的棉胎取出,布料被陆景之撕成两块,再加上沈缘福手里的桌罩,连起来倒是能勉强够得到地面。 陆景之用力扯了两下相连处,确定绑结实了这才将一端绑在窗柩上,将剩下的布料往外丢去。 做完这些,陆景之回头便见到僵硬着一动不动的沈缘福。 沈缘福暗暗咽了口唾沫。方才没想那么多,现在才回想起来,要爬下去,头一个要紧的就是臂力,讲真,沈缘福对自己的臂力没什么自信。 穿过来时自己这个身体已经七岁了,况且那时候这个身体弱不禁风,也没机会像普通孩子一样跑跑闹闹的。后来大了是个大姑娘了更是不准做出格的事情,况且自己本性就不爱动,哪有什么机会锻炼臂力? 况且自己的运动神经自上辈子起就不好,非常不好,体育课的引体向上从来都是班级垫底的,一个都做不起来。 这下好了,逃命的紧要关头,居然掉链子了。 陆景之摇着折扇好整以暇的看着沈缘福,眼睛里挂着戏谑。“你先,还是我先?” “唔……你先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