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终于尝到了他自作聪明的苦。 “三爷,雪儿更相信,钗子代表相聚,不是别离!”雪儿轻轻说道。 薛骁心里一暖,唇边总算有了笑意,忽然外面乱糟起来,到处晃动着人影子。 “这……”雪儿迟疑了一下,道:“也不全是鹤飞大……管家的话,有些是雪儿真心所想,雪儿的心,三少奶奶是明了的。” “那你那鹤飞大哥呢?他去哪了?”薛骁忍着笑问道。 “三爷,不是……”雪儿想解释无从解释,索性不解释了,说道:“高大管家说要给三爷说的话都写在字条上交给您了,他说有件事很蹊跷,急着去查了,叫您别着急,迟早有答案。” 薛骁伸手,“字条呢?” 雪儿诧异道:“他说交给您了啊,打听您在酒楼喝酒,叫小二给您递上去的。” 坏了,薛骁绞尽脑汁也不记得有人交给过自己东西,想了再三,只有一个可能,被李如霖拿去了。 这个无耻的女人,薛骁深吸一口气,说道:“雪儿,如果高鹤飞回来,不管有什么天大的事,都叫他先来见我。” 雪儿被他的脸色吓住,连忙答应着,“雪儿现在就去门外等他。” 薛骁想了想无法,自己也得去找李如霖问个清楚,两人正要走,门从外面被人撞开,薛骁骂道:“死了人了吗?这么急火火的?” 来人结结巴巴道:“三、三爷,可了不得了,是、是死了人了。” 雪儿一听真死人了,吓得身子靠在门扇上不敢动弹,那人又说道:“三、三爷,四少爷他、他后晌不见,太太,太、太,”他好不容易把气喘匀,“太太打发人到处找不到,刚才有人在水池子看到四少爷,人、人已经不行了。” “带路!”薛骁一撂衣衫下摆,忙叫了那人带去。 那人却不走,指着雪儿道:“有人说,下午看到大管家回来了,和雪儿姑娘在一起不知密谋了什么,晚上就出了这事儿,太太哭死哭活快要疯了,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都叫带了雪儿去问个究竟。” 雪儿更吓了一跳,白了一张脸,“这是什么话?雪儿不知什么是密谋。请三爷为雪儿作主。” 薛骁沉吟了一下,对那人道:“你先过去回太太,我随后带了她去。” 等那人半信半疑的走了,薛骁忙说道:“你先去你三少奶奶那里等高鹤飞,我解决了事情再接你回来。” 雪儿思来想去,想不通怎么就为自己安上了密谋害人的罪名,她摇头说道:“雪儿不能走,这一走洗脱不了罪名不说,还连累了高大管家,雪儿绝不能连累他。” “你!”薛骁有些感动,“你想得是周全,但是你现在确实不能留在这里……” “她不留在这里,要去哪里呢?”悄没声的,薛琪雅来到了门前,斜倚在门框上,冷笑道:“三爷的弟弟出了事,三爷不管不问,倒还留着心眼儿包庇凶手呢。” 雪儿不等高三爷说话,站了出来,道:“薛小姐想必听岔了话,三爷这就要和雪儿一起过去。” 薛琪雅意味深长的看了俩人一眼,冷笑了几声,“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那走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