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知理亏,沉了沉眉,猛的一拽过她,将她清瘦身躯紧紧拥在怀里。 “宝宝,别任性了。” 这是她在任性吗? 这只是他在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 冯宝宝咬咬牙,挣扎着用力推开他。 “祁铭,你说过,让我别做让你吃醋的事,包括我的小舅。可是,你呢?你做的了没?你说你要考研今年暑假不能回来,却金屋藏娇,陪她跳舞、共享烛光晚餐。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祁铭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其实她说的对,他也无从解释。 “怎么,没话说了?” 即使是诡辩也好啊,可是他却懒得说了。 冯宝宝抽了口冷气,心痛得要窒息,随手拿起桌子上那个她带来的生日蛋糕,用力地砸在他的身上。 看着他那张被巧克力糊满的脸,冯宝宝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祁铭,我郑重地告诉你,现在我们正式分手。” 说罢,一溜烟就消失在祁铭眼中。 龙悠悠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叹了声气。 “她脾气可真大。” “现在你满意了么?” …… 如果来是一种错误,那么她就走。 坐在回程的的班机上,冯宝宝一直在哭,诅咒着那个狐狸精,诅咒着祁铭。 可是她的诅咒现在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自从她高中快结束时,她的魔力就像消失了一般。 难不成果真应了那个算命老道的话,在她过18岁那年,她将会遇到一个克制住她的人。 现在,她总算是相信了,就是那个祁铭,把她弄得像现在这么狼狈。 每当她伤心难受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是陆晋原。 可是,这三年来,他们几乎断了联系。 每回她给他打电话,他只言片语,寒暄几句,就匆匆挂了,像是还在生她的气。 当时,为了祁铭的一句话,她就离开了陆晋原家里,再看看,现在祁铭是怎么对她的? 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飞机降落,她垂头丧气地走出安全通道时,在人群中一只凶恶的黑毛大狗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只像狼一般的大狗,像是似曾相识。 哦,她想起来了,那狗的品种是哈士奇。 曾经她也有一只,是陆晋原送的,后来她走了,没带走她的狗。 再往那只狗旁边一瞧,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带着墨镜的高大男人牵着它。 而这一人一狗的前面,立着一个玉树临风的冷峻男人。 他一身黑色西服,矜贵韵致,灼灼其华。 这人……不是陆晋原吗? 冯宝宝攥了攥手里的包,鼓起勇气朝他走去。 “陆晋原……是你吗?” 陆晋原没应腔,淡淡扫了她一眼。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冯宝宝尴尬地挠挠头,又瞥到那只哈士奇身上。 “这是不是我以前的那只狗?” 那只狗双眼一绿,凶恶地露出牙齿,朝她“汪汪”大声叫嚷。 冯宝宝被吓得跳脚,下意识拉住了陆晋原的手臂,直往他身后躲。 三年了,这只恶狗的凶性,只增没减,更凶暴了。 “阿吉!” 陆晋原冷声一喝。 那只狗便呜呜几声,像知道犯错的孩子一般,乖乖地坐下来。 见那只狗温顺了许多,冯宝宝朝它龇龇牙,擂擂拳。 “主人一发飙,就知道怕了吧。” 陆晋原敛了敛眉,眸光落在她的手上,冷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