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歌真的很想哭,眼中泪水再次决堤。 “哎……蓝你别哭,大哥不许你去见,我们帮你一起想办法。” 席宴青见她哭成这样,心都碎了。 虞熹机灵,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不如这样,你是席云峥的弟弟,你进出医院去看榴莲应该是没问题的,到时你就偷偷带蓝歌去见榴莲。” “你不是说我大哥他派了保镖在门口守着?怎么偷偷带蓝歌进去?” “你可真是榆木脑袋,我说成就成。蓝歌,有席宴青带你进去,你一定能见到榴莲。” 蓝歌嘶哑着问出声,“真的能见到榴莲吗?” “你信我,肯定行,你先起来吧。” 虞熹把伞塞到席宴青手里,弯腰搀蓝歌起身。 蓝歌跪得太久,腿脚早已麻痹,站起来来时没站稳,一个踉跄,连带虞熹一起摔了一跤。 蓝歌浑身无力,磨破的膝盖受着雨水的冲打,刺痛火辣,身体上又是忽冷忽热,她瘫倒在雨里,微微打着哆嗦,有些不想再起来,更没有气力支起自己的身子。 虞熹亦是艰难爬起,瞪了一眼木头人席宴青,“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扶蓝歌啊。” 席宴青刚把蓝歌肩膀扶正,这时,后面一辆车子急刹车停下,车头灯一晃,刺眼的灯光打在他们三人的脸上,让他们皆闭了闭眼。 车里的男人推开车门,长腿落地,意大利手工皮鞋蹬在水泥地上一团积水上,溅起水的渍弄污了他的裤腿,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蓝歌身边。 “歌儿,你怎么样?” 蓝歌脑袋昏沉,嗓子哑疼,话未及口,就被他夺入怀中。 席宴青怀中一空,心头亦跟着涩了下。 他睇了门内一眼,眸光猛地一深,“席云峥,他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蓝歌秀眉紧锁,紧抿着苍白的唇角,不知该如何说起。 她将脸贴在男人炽热的胸膛口,含泪低声,“阿骁,我对不起你……” 要女儿就得负虞骁,留在虞骁身边就得失去女儿,两个她挚爱的人,却偏偏只得选其一,这样的选择真的很难很难…… 虞骁轻轻吻过她湿润的眼角,“是我不好,不能让你见到小榴莲。” “哥,有什么回去再说吧。当务之急,是你先带她回去吧,再这么淋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得坏。” 别说是蓝歌,哪怕是她,被这大雨淋得也是浑身发颤。 虞骁看得出蓝歌身体十分不适,他得赶紧带她离开就医才是。 随后,便抱起蓝歌,大步走向他的车。 将蓝歌轻轻放在后座,她身上湿透,将她身上那件湿了的外套脱下,里面那件白色t恤被撕得破破烂烂,显然是遭到了男人的暴烈对待,是席云峥,一定是席云峥做的。 他拳头狠狠一捏,要不是他急着带蓝歌走,他非得闯进席宅,将那男人活剥了不可。 但从她白皙的肚子上瞥过时,除了红色的指痕外,还是一道特别显眼的刀疤,那是……剖腹产留下的痕迹。 她为席云峥生过一个女儿,他曾说过,他不介意,可看到她为了别的男人生下孩子,并在身体上烙下痕迹时,他的眉心还是动了下。 不可否认,他心里还是有一丝小小的别扭,就像被一根鱼刺给卡了喉咙般不舒服。 这时刻提醒着,蓝歌曾经有多么疯狂的爱那个男人。 他心头沉了一下,从车内取出干净的毛巾,匆匆替她擦拭一番,抚了抚她冷中带烫的面颊,“蓝歌,再坚持一会儿,我带你回家。” …… 站在楼上的席云峥瞧着这一切,看着蓝歌被别的男人抱起的那一刻,心脏拧得疼。 门口传来敲门声,席云峥说了一声,“进来。” 进来的是楚楚,她端着一碗姜茶,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一如既往的顺从,“大少爷,我给你煮了姜茶,去去寒吧。” 而席云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身上,她被盯着小脸一红,越发不好意思了,将姜茶放下,害羞地别了下脸,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蛋。 她身上穿着一件碎花棉质睡裙,衣领、袖口边是白色的蕾丝边,肚子前面有个鸡心的大口袋,他一眼便瞧出,这件森女系的睡裙是蓝歌的。 “脱了!” “脱了?”没想到席云峥这么急不可耐,姜茶都没喝,就让她脱衣服,楚楚脸上愈发绯红,小声道,“那我去将门锁上。” 她转身欲去关门,然而手臂教男人用力抓住。 楚楚疼得脸色白了一白,但按捺着痛楚,娇滴滴看向男人,“大少爷,你把我弄痛了,你要我,说便是,我还能逃走吗?” “我让你把身上这件睡裙脱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