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疯狂与怪异…… 很快,霍北轩不满足于仅仅是这样了。 他那精密如计算机的大脑,飞快计算了一下景荷生产的时间,感觉是可以过夫妻生活了。 于是,他泰然自若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景荷忍无可忍,扬起手臂一巴掌不客气打到他的脸上,连声音都在颤抖:“霍北轩,别让我更恨你……” 清脆而响亮的一记耳光,落在霍北轩英俊而冷硬的脸容上。 也瞬间浇灭了,他胸腔中那烈烈灼烧着的热火。 是啊,他是怎么了? 以前,他和景荷的关系还没有这么恶化的时候。 每天同床共枕,他都没有多少这方面的欲念。 数月甚至半年,都能不碰她一次。 而现在,景荷还在住院期间。 身体根本还未完全康复,他怎么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了? 难道,只因为看到了她主动娇滴滴地对慕凌凯投怀送抱。 却始终对他,冷若冰霜,也让他心理产生不平衡了吗? 霍北轩心神复杂地想着,颓然无力地放开了景荷,细心地帮她把揉乱了的病号服重新整理好。 然后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像是搂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干什么?”景荷愤怒地想要推开他:“这里是病房!不是你家里的卧室!” “景荷,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吧。”霍北轩苦涩地说,声调落寞而又萧索,整个人都好像沧桑了不少:“自从你住院,我没有睡过一天好觉。” 景荷紧攥着拳头没有说话,面色烦躁,身体僵硬无比。 就好像她身边睡着的,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 “你放心,我不会碰你了。”霍北轩又低沉地说了一句,将头埋在她柔软的颈窝,真的闭上眼睛睡了。 慕凌凯在踏出510病房之后,看到照顾景荷的那个护工,正无所事事地坐在走廊尽头的长椅上。 刚才他来了,紧接着霍北轩又来了,护工骤然间就清闲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现在既不方便进去打扰,也不能够离开病房太远。 所以,特意识趣地坐在了这里。 慕凌凯泰然自若地走过去,居高临下站在她的面前,随意问道:“今天景老师怎么又闹得这么厉害?” 一看到他过来了,护工急忙恭敬地起身站起,详详细细地告诉他:“慕总,景老师这段时间一直很好,今天开始的时候也挺好的,还坐在床上跟我聊了会儿天。就是下午的时候,有位年轻的小姐过来看她,那时我在阳台上坐着,不知道她们俩聊了什么?景老师突然就激动起来了,哭着吵着要找你。” “年轻的小姐?”慕凌凯俊朗如墨的剑眉微不可查地拧了拧,淡声发问:“那位小姐什么样子?以前来过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