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李洛夫这才接过电话,只听里面传出妻子的声音:“是洛夫么?” 李洛夫:“是我,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家里闯进来了很多人,他们说是你欠了他们的东西,现在正在搬家里的家具,家里的东西已经快要被他们搬空了,我很害怕,他们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人!” “你放心,没事,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说到这里,那边的电话突然挂断,传过来嘟嘟的盲音。 李洛夫回过头恼怒地盯着汉子,冷冷地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事儿就冲我来,千万不要搞我的家人!” 汉子阴沉道:“很简单,不要插手此事,想要家里人平平安安,无病无灾,你就要必须这么做!” “我李洛夫不是随便一威胁就会放弃的!” “当英雄是要学会牺牲的,有时候牺牲和逞能是同一个意思!” “那我倒要试试!”话音刚落,李洛夫迅速拔枪,与此同时,汉子手中的剃刀一个旋转朝他的手枪削去。 剃刀削到手枪上双双落地。 李洛夫一个扣喉擒拿想要抓住汉子的喉咙,却被汉子快速的躲过。汉子弯腰想要捡枪,李洛夫扬起一脚把地上的手枪踢飞,紧接着一拳打到汉子的左脸上。 汉子吃痛,就地一滚,想要避开李洛夫接下的攻击,李洛夫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一脚踢向他的腹部! 汉子大叫一声。忍着疼痛一下子抱住了李洛夫的大腿,将他向后面推去。 两人踉跄着一起撞向了桌子上地大镜子,大镜子哗地一声碎裂。 两人同时捡起一块玻璃对准了对方的喉咙。大口喘着气,做出欲刺的姿势。 汉子忽然笑了。扔掉手中地玻璃,望着李洛夫说:“真是厉害,不愧是香港神探,身手果然了得!” 李洛夫将手中的玻璃狠狠地插在桌子上,冷道:“你也不错。手段有够卑鄙!”汉子摸摸稍微有些丑陋地老脸,不在意地说:“我们是坏蛋嘛,做坏蛋当然要卑鄙一些了,我们老板说….” 突然他停住了嘴,心中大呼,妈的,刘金定啊,你怎么说露了嘴! 李洛夫笑吟吟地望着他:“你们老板说了什么?” 刘金定一梗脖子,一副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我们老板说做坏蛋就要一坏到底。天下第一,坑蒙拐骗,无人能及。明里老表,暗里磨刀。立下大志。誓下地狱!” 李洛夫没语言了,世上真要是有这样的坏蛋。自己可就有得忙喽。 “你们老板还真是个人物,做坏蛋也能做的这么出色,我真是有点佩服他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喝喝茶,认识一下…” 刘金定一撇大嘴:“你别想套我地话,老子不跟你扯淡了,还是那句,千万别自己给自己惹麻烦!” 说完瞟了李洛夫一眼,大哼一声,转身离去。 李洛夫知道拦不住他,也不去拦他,任凭他消失在门口。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疑问:他的老板究竟是谁? 而此刻,刘金定正在扇自己的嘴巴子,笨嘴,笨嘴,真是大笨嘴,战哥的事儿要是被我搞砸了的话,那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http://.哎,这威胁人的事儿还真不是我刘金定能干的,这个业务不擅长啊,应该叫马啸天那个王八蛋来才对,他一脸横肉的,光是亮亮膀子就能威胁一大片了,俺还是太仁慈啦! 就在李洛夫奔波着查案地时候,某人已经把他行动告诉了雷洛。大探长雷洛雷老虎的家里。 书房中雷洛吸着烟悠闲地坐在老板椅上。在他前面站着他忠心的手下大将猪油膏。 猪油膏今年刚好四十五岁,粗粗黑黑,身体有些发福,大肚皮鼓鼓地撅着,脸上留着略显邋遢地胡子。 猪油膏原名叫朱子聪,以前他在庙街靠卖猪油膏为生,每天除了付给警察治安费以外,剩余的钱几乎能够糊口而已,他穷,娶不起老婆,解决问题只能靠每月存下来地一二十块钱到娼寮去解决生理需求。他从没想到自己会发达,会锦衣玉食,威风凛凛,从别人看不起地“猪油膏”变成别人口中的“聪哥”! 这一切都拜眼前这人所赐。 雷洛不仅是他地老板,更是他的再生父母。 他还清晰地记得那一天是个傍晚,自己和从前一样在庙街到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