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笑道:“操,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你,但有一句话我一定要说,就算你不想下河洗澡,在河边走,也会有水泼到你的身上,有时候你不想惹麻烦,偏偏麻烦会来找你,这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哩!” 高战潇洒地耸了耸肩:“我这人什么都怕,可就是不怕麻烦!” 张铁柱脸一黑,直接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和雷洛站在一起?” “他?我为什么要和他站在一起?像我这样不用拉帮结派地,多好啊,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有空就打打麻将,喝喝花酒,不用操心那么多狗屁地鸟事!” 蓝刚脸上阴晴不定地转换一下,道:“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羡慕你了。说的也是,总华探长这个位置人人想坐,可椅子就这么一张,你说,让谁坐呢?呵呵,自古能者居之,庸者退之,只要能让大家心服口服,谁坐都一样嘛!” 高战阴笑道:“那我就暂且观望喽,真希望刚哥你能坐上这个宝座,然后带领警界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 蓝刚脸上笑呵,心里却在暗骂,算我瞎了眼识错了你,原本指望你能和我站一阵线,没想到却吃了个闭门羹。 “我也希望自己能为警界出这么一份力,可是竞争激烈啊,你看,咱们的雷探长已经开始行动了。 但见前面不远处雷洛西装革履地正在和三位中年人交谈。 其中一位是个洋人,身材高大,模样倨傲,交谈中无不露出一副上位者地姿态,高战认得他,他不是别人,正是警务处长劳伦斯。 乔治.伦敦也是处长,可他只是一个警局的处长,说白了就是警局局长,而劳伦斯呢,人家才是警界的一把手,从头到尾掌管着整个警界的秩序,那才是真正的警界大佬! 蓝刚露出一副呷醋地模样道:“没想到他的动作那么快,现在已经和劳伦斯处长搭上线了。哦,那个不是现今的香港中华总商 霍鹰东先生么?听说都快要卸任了,操,他们谈的还叔也真是地,也太偏心了,明明说好的,要公平竞争地嘛!” 霍鹰东?高战一愣。心说,不会是那个为了体育事业,捐钱捐到吐血的霍伯伯吧? 仔细一看,不是他是谁? 但见两名中国人中有一人身材不高,面目消瘦,长着英挺的鹰钩鼻子,深陷地眼窝中一对眸子精亮,却正是靠几张破船起家的一代大亨霍鹰东! — 就在蓝刚埋怨地时候。他口中的“曾叔”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精神头十足的中年人,嘴唇上留着短,面容硬朗,给人唯一的感觉就是英气逼人! “蓝刚。你又在嘀咕什么?是不是在说我太偏心,没有把你介绍给劳伦斯处长?” 蓝刚似乎早已知道曾叔的厉害,点头道:“刚才我是这么想来着!” 我靠,这是谁呀,这么牛逼?连拼命三郎蓝刚在他面前都变成了乖宝宝? 再看黑脸张铁柱,这个敢跟黑道大枭豪叫板的汉子,也恭顺地出人意料,嗫喏道:“曾叔,最近你老人家身体可好?” 高战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看这人顶多四十来岁。究竟是何来历,让大家都这么听话。 “曾叔”微微点头道:“亏你们几个还惦记着我,只要不在背后骂我偏心眼,碍事精就好啦!” “您说笑了,我们哪敢啊!” “不敢,不敢才怪呢。当年在警校地时候就你们两个最爱打架,每次打完架就会被我罚站三个小时,太阳底下罚站是难熬啊,所以你们就经常在背后骂我,你们说,那时候骂得我还少么?” 蓝刚和张铁柱尴尬地直抓头皮,道:“那时候我们刚入警校什么都不懂,曾叔您是校长,您罚得对,罚得好。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