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也与夏永淳回了房。 回到草叶庐,夏禾直接往床上一躺,很快就睡着了。 昨晚几姐妹话别,聊到深更半夜才回房休息,而今早天未亮她就起了,去陪夏冰梳洗打扮,然后就是送亲、吃喜酒,一圈下来,人都累翻了,自然一沾枕头就睡着。 呼呼睡了个饱,等夏禾再睁开眼,窗外已是日落西山,天边一轮鲜红的夕阳,将天空染红了大半。 “小姐你醒了。”白雀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夏禾转动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的脑子,对上白雀的视线,好一会才回过神,道:“怎么不叫醒我。”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长时间的午觉了。 白雀笑道:“见小姐睡的香,实在不忍心吵醒。” 说着将拧好的热帕子送到她手中。 夏禾接过帕子擦了脸跟手,下床穿上鞋子,披上外套,问:“下午你们有休息吗?” 昨儿大家都闹得很晚才睡,今早又都起得很早,她担心四个丫鬟撑不住。 “小睡了片刻。”白雀笑着点头,扶着她走到梳妆台前,道:“黄莺已经在准备晚膳,奴婢伺候小姐梳洗好就能用膳了。” 夏禾点点头。 梳洗好,夏禾换了身简便的服饰,与白雀一同下楼用膳,只是刚吃到一半,红芝蹦蹦跳跳跑进来,欢快道:“小姐,顾将军跟赵公公来了。” 夏禾夹菜的筷子一顿,随即眼也不抬地继续吃饭,道:“让他们去前院正厅等着,我用过晚膳就去。” “啊?”红芝没有反应过来。 白雀使了个眼色,道:“小姐正在用膳,不便见客,你让顾将军他们先等着吧。” “哦哦。”红芝会意,抓耳挠腮地出去了。 得到去水榭等候的回话,顾飞璟对赵公公挑了挑眉,道:“我就说翁主不会让我们进去的。” 赵公公跺脚,道:“连顾将军的帐都不买,翁主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顾飞璟嗤笑,道:“你以为女儿家的闺房是想进就能进的?还是你以为翁主是随随便便的人?” 说后面这句话时,他笑得异常灿烂,眼神却冰冷得可怕。 赵公公打了个哆嗦,呵呵笑道:“顾将军误会了,奴才这不是急着跟翁主商量进京的事么。” 顾飞璟冷哼,转身往前院走,道:“不管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受人之命,本将军劝你最好安份些。” 赵公公抹了把冷汗,唯唯诺诺应了。 用过晚膳,天也暗下来了,夏禾不紧不慢换了身衣裳,这才带着白雀与青萍去了正厅。 赵公公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见她终于来了,当即就吊着嗓子叫道:“祖宗哟,你可算是来了,奴才都急死了!” 夏禾捂了捂耳朵,面无表情道:“人就在这,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见她神情淡漠,赵公公眼珠子一转,呵呵笑着行礼,道:“奴才给翁主请安,翁主金安。” “恩。”夏禾不咸不淡地点点头,该摆的架子还是要摆,不然连一个太监都治服不了,进了京她不得任人搓扁捏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