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奴就该狠狠惩治!” “可她是母亲的陪嫁丫鬟,父母在府中的地位也不低,还扬言说母亲是靠她们那些陪嫁才站稳脚跟,现在她撺掇她的父母为她出气,害得府上不得安宁,也不知会不会影响明日的寿宴。”夏禾一脸的忧心忡忡。 老太太再次被气笑了,道:“苏氏靠她们那些陪嫁才站稳脚跟?真是天大的笑话!”随即冷哼一声,颇不情愿道:“虽然我看不上苏氏,但她是什么人?她可是侯府的嫡小姐!当年她协助我打理前后院,那手腕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不是她,那些个小杂碎能在前院担任要职?我看呐,是这些年苏氏收敛了,那些人才敢自视甚高,你等着瞧吧,那些人没好下场咯!” 夏禾微微挑眉,连祖母都这样夸奖母亲,如此看来,她似乎不用太担心。 顿了顿,她道:“祖母,我还是不放心,我去母亲房里看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祖母的寿宴,可不能有半点差池。” 老太太微笑颔首,道:“去吧去吧,你也是时候了解府上的大小事务了。” “祖母这话的意思是……”夏禾迟疑问道。 老太太笑道:“你父亲跟我说了,让你明天也请朋友过来喝喜酒,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的意见,这有什么好试探的?不就是要抬你做嫡女么,我能有什么意见?” 夏禾微微一怔,原来连祖母都同意了。 对她而言,做不做嫡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何大家要让她做嫡女,这是对她的疼爱,也是对她的认同。 笑了笑,她发自内心道:“谢谢祖母。” 老太太慈爱颔首,道:“去吧。” 夏禾点点头,昂首阔步地出了香椿园。 如老太太所言,苏氏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必定惊人,夏禾赶到兰溪苑时,她已经将所有“逼宫”的管事,连同被唆使罢工的下人全部召集到了一起,准备一一论处行刑。 只见苏氏端坐在椅子上,面前跪了几溜下人,前排最中间几个就是这次“罢工”事件的主谋,也就是苏氏以往最器重的几个陪嫁,此刻,这四个人跪的笔直,一副理直气壮的姿态。 夏禾踌躇了片刻,还是走到苏氏身后站定。 看到她,跪在最中间的一个妇人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后道:“太太,我们跟了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您为了一个毫无血缘的庶小姐,要将我们置于死地,您让我们如何不心寒?难道我们讨要一个公道还错了?” 这妇人就是知书的母亲,如今在前院掌管丫鬟们的调动安排。 话音刚落,宋嬷嬷冷笑道:“陈家的,你既然要讨公道,就该先把前因后果给弄明白咯,不然我老婆子倒要先向你讨一个说法!” 一听这话,知书娘急了,道:“我女儿被打了,你反倒问我要说法,这是个什么理?” “那混丫头被打了也是活该!再说也不是我老婆子打得她,她却一掌险些害我断了老骨头,你说说你是不是欠我个说法?”宋嬷嬷啐道。 “这……”知书娘语噎,她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事儿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