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我环抱双手倚靠在门边,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王飒,“哟,还带了你老公。” 我看到他身后的白深,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奸夫淫夫登门真是天造地设地般配。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芸芸,对不起,我只是一时糊涂….”王飒神情急切。 我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你不会想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吧?” 我深吸一口气:“王飒,我感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但是我没法容忍你的出轨行为。你不喜欢我早说,我梁芸该断就断绝不纠缠,偷吃这事儿、实在没必要。念着我们之间的交情,我对外就说咱们是和平分手,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成吗?” 我真诚地看着他,语重心长说出这么一段话,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王飒脸色暗了暗,眸子阴沉,眼神阴骘:“你想跟我一刀两断?” 我抿了抿嘴唇:“我们当不成朋友了,你我之间就此画上一个句号吧。” 一直以来王飒对我都很好,但这坎我过不去,这已经是我想到的最妥帖的做法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你送的所有东西我都会寄到你单位,扔掉或者退回去都随你。” 我抱紧了胳膊,春寒料峭有点冷。正打算进屋关门时,后颈突然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模模糊糊醒来,眼前的摆设很熟悉,是王飒的房间,我现在应是在他的家里。后颈一片冰凉,应该是他帮我上药了。 我不知道他打晕我究竟有何用意,伸手揉揉肿胀的后颈,尽管这样,到现在了我还是没法对他生气。 刚想从床上下来,带动了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我的右脚被锁住了? 约莫两指宽的金属带扣着我的脚踝,有毛茸茸的包边,金属扣锁住三四厘米粗的锁链,很长,延伸到房门外。 我抓起锁链往回拉直到拉不动,估计锁链大概有20米长,一天一夜没进食,脑子有点迟钝转不开,先下床找点东西吃。 客厅里竟然坐着一个男人,白深。 我无视他,从冰箱里翻出几片吃剩的面包,坐在沙发上倒出水,开始嚼。 “来做吧,”白深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前男友家与另一个男人做爱,一定很刺激。” 我吞咽口中的食物:“你究竟是对我有什么执念?”我不解地看着他,忽然笑出声,“你不会是因为得不到我才勾搭我前未婚夫吧?” 他竟然点头,露出的确如此的表情:“你的眼里看不到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惊讶抬头:“你认真的?”我的笑容扩大了几分,“那你先帮我把锁链解开吧。” 白深坐过来,伸手拂过我的脸,我顿时全身僵硬。 “我很干净,王飒是我操过的第一个人。”他的掌心滚烫,抚摸了一会儿,“抱歉呢,我也没有钥匙。” 我的脑子有点晕,他的手开始钻进我的衣服里游走,所到之处好像带过电流,酥酥麻麻。 不对,那个水,桌上的水有问题! “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喝的。”他揽过我抱到大腿上,头靠在我肩上左右磨蹭,我的衣物一件件地掉落在地。 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身下开始吐出一包包的粘液,呼吸急促全身火热,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一丝不挂地窝在白深怀里,神志不清,任他的手在我身上点火。而他还是衣冠整齐的模样,眼眸浑暗,嘴角上勾神色惬意。 穴道越来越痒,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