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结局,心下不免都担忧。 日头渐高的时候,门外有动静了。众人都站了起来,灼灼地看向门口。 一袭牡丹裙扫过门槛,李怀玉只身进来,抱着肚子看着他们。 看见她那通红的双眼,清弦急了,上前就道:“殿下别难过,世上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只要您想要,甭管是谁,咱们都替您抢回来!” “是啊。”徐初酿也连忙帮腔,“实在要走的人,谁也留不住,你别往心里去。” 就梧皱眉摇头:“紫阳君真不是什么良人,依在下之见,陆掌柜并无哪处输了他。” 江深尴尬地站在旁边,很想闷不吭声,但好死不死的,徐初酿不经意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眼里有敌意。 这是受池鱼之殃了?眼皮跳了跳,江深连忙道:“就算是亲兄弟,这回我也不帮三弟啊,既然是误会,那怎么能不听解释呢?真是铁石心肠蛮不讲理!” 他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方才厅里人的议论来看,自家三弟好像不占理。人反正不在,他顺着说两句也不会掉块肉。 这样想着,江二公子的胆子就壮了起来,看着徐初酿,想顺便表个立场:“若是我……” “若是你,就该逛逛青楼勾栏,惹几个香粉佳人在江府外头哭号,再千里迢迢来跟人说你知道错了。”有人跟在李怀玉身后跨进门,冷声替他补上后头的话。 心里“咯噔”一声,江深僵硬地扭头,目光触及江玄瑾那冰凉的眼神,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自己。 “三……三弟?” 江玄瑾皮笑肉不笑,眼里飞着雪,嘴里吐出来的都是冰渣子:“就算是亲兄弟,这回我也不帮二哥,风流太过,负尽的都是旁人真心。” 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绿,江深看向旁边皱着眉的徐初酿,连连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徐初酿平静地朝他屈膝:“已然和离,公子不必同小女解释。” “不是,我上回去青楼压根没有同那些人……” “二公子。”赤金温和地打断他,“徐姑娘既然不想听,您又何必一直说呢?” 江深要气死了,他觉得这事儿有必要说清楚,可徐初酿是真的不打算听,别开头,直接就去了李怀玉身边。 “恭喜殿下。”她低声道。 李怀玉觉得很惊奇:“你们都不多问问发生了什么吗?也不问问我是怎么把人带回来的?” 摇摇头,徐初酿浅笑:“您想要他回来,他回来了,这便够了。于我们而言,旁的都不急,等您有空了,慢慢说都行。” 江三公子正在心里翻着小册子记着方才说自己坏话的人呢,听见这话,看了徐初酿一眼,把她的名字划掉了。 怀玉眼眶又有点红,旁边的陆景行把祁锦推了上来,漫不经心地道:“先让人诊诊脉,你这一天,哭个没完了。” 众人这才回神,七手八脚地把她送回房。只留祁锦和江玄瑾守着,全都退了出去。 门一合上,陆景行就被拽到了院子的一角。 “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怎么就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好端端地在一起了?!”徐初酿睁大了眼。 青丝也急:“既然都好了,主子哭什么?是不是受委屈了?” 就梧也想不明白:“紫阳君那么孤傲的人,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 陆景行听得嘴角直抽:“方才谁说的旁的都不急,可以等殿下慢慢说?” 众人齐齐看向徐初酿,后者低声道:“那不是看殿下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