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像山大王。 看了看外头的天,徐初酿还是不太放心:“你抓着我,我扶你过去。” 报信的清弦顿了顿,神色复杂地道:“徐姑娘不是怕冷吗?在屋子里待着吧,我们扶殿下去就是。” “你们哪有我细心呐?前天随怀玉去散步,不是还差点让她摔着?” “……那是殿下自己要去爬假山。”清弦很头疼,“只要殿下好好走路,咱们是扶得住的。” 听着这话,怀玉不乐意了,拍拍肚皮就道:“我只不过肚子大了点,你们当我是腿瘸了还是怎么的?行了,都别争了,我自己去。” 说罢,跨了门槛就走。 “殿下!”清弦和徐初酿都急了,顾不得许多,连忙追出去。 李怀玉下盘很稳,哪怕揣着个大肚子也是走路带风,再加上那一身威风凛凛的虎皮,门口的江深远远看着,恍惚地问:“有老虎冲过来了?” 霜天摇头:“公子,那是个人。” 谁家的人长得跟老虎似的?江深满眼迷茫,眼睁睁地看着那老虎走近,讶然地看他一眼,立马往后一转挡在他面前,朝后头道:“初酿,替我拿件披风来吧?” 徐初酿莫名其妙的:“您身上不是穿着?” 拍了拍脑门,怀玉干笑:“是我傻了,那什么,去倒杯茶来也行。” 大冬天的,让人从屋子里倒茶来门口,还不得凉透了?清弦抹了把脸,他很能明白殿下想做什么,但这个借口真的说不过去。 徐初酿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想往她身后看。 然而,她往左挪,怀玉就往左边挡。她往右挪。怀玉就往右边挡。 于是徐初酿就明白了:“江家来人了?” 李怀玉挠了挠下巴:“你怎么突然这么聪明了?” 徐初酿轻笑:“跟在你身边这么久,总要学会点东西……别挡了,我与江家都已经没关系了,来什么人我都不会在意。” “不是……可这个人……” 徐初酿一笑,踏上台阶将她扶到旁边。 于是下一瞬,她就对上了江深那双带着雾的桃花眼。 凛冽的风从门口灌进来,吹得人浑身凉透。 徐初酿僵硬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垂眸行礼:“二公子。” 许久没看见这个人了,她的日子好像没有他想的那样难过,至少一身绫罗绸缎不少,面色红润,也没瘦。 江深轻笑,问她:“来什么人你都不会在意?” 徐初酿沉默,背脊紧绷,脸色也渐渐发白。 说不在意是假的,毕竟曾是喜欢过的人,又是和离了的夫妻,乍一下再见,心里难免有些异样。不过她并未再像以前一般没出息地红眼落泪。整理好情绪之后,她很是平静地开口: “二公子远道而来,可是有什么事?” 疏远的态度,仿佛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访客。 江深嗤笑:“公主府上的待客之道,是站在门口问话?” 李怀玉目光不太友善,把徐初酿拽到身后,盯着他道:“我府上一贯没什么待客之道,惹急了还可能把你揍一顿,你要不要试试?” 后头的霜天一听就戒备地挡了上来,江深咳嗽两声,正想说点什么,目光就被她那圆鼓鼓的肚子吸引了去。 “这……”他一愣,接着就瞪大了眼,“该不会是……” 糟糕了!众人都是一惊,清弦的反应倒是快,直接把人拉进门,连同霜天一起推到庭院里,然后把门合上。 既然看见了,那可就不能放他走了。 江深踉跄两步,本就头昏脑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