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瓦檐?” 江深反唇相讥:“敢情二小姐是没吃没穿了,所以非要赖着我三弟?” 白璇玑一噎。复又笑道:“我这是帮二公子说话呢,您怎么还跟我急上眼了?” “江家家事,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撑着身子,江深冷笑,“二小姐现在能站在这里,承蒙的是白御史的庇佑,江家肯给白御史脸面,但二小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敢在老太爷面前搬弄是非,真是犯了江家的大忌讳。 “都别吵了!”江老太爷气得发抖,扶着旁边管家的手就站了起来,“我先去找玄瑾问个清楚!” “父亲。”江崇急道,“您何必走这一趟,我去让三弟过来就是。” “他方才,是不是与白家四丫头一起走的?”老太爷问。 江崇抿唇:“我没瞧见。” “儿媳瞧见了,是的。”白璇玑道。“老太爷您现在赶过去,就能知道儿媳没撒谎。” 江老太爷抓着龙头杖就走。 阴平郡守宁镇东一早就在等着了,江玄瑾同李怀玉一过去,他就十分欣喜地迎了上来:“提早收到消息,已经恭候君上多时。这是阴平近三个月的重要文书,送呈君上。” 这郡守的态度比之前几个城池遇见的都要好,江玄瑾颔首让后头的乘虚收了文书,然后随他去见郡府里的各阶官员。 宁镇东笑道:“这些人都是敬仰君上已久的,听闻君上返了紫阳,高兴了好久。对了,这位是?” 看他注意到了自己,怀玉有点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旁边的江玄瑾随口道:“内人。” “君夫人?”宁镇东连忙行礼。 怀玉傻笑,拉着江玄瑾到一边,咬牙道:“你这样说。往后我回丹阳了该如何?” 两地来往,少不得还会再见的吧? 江玄瑾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衣袖上的小手,勾唇道:“离殿下回丹阳还早。” 怎么就早了?就算她走得慢,再半个月,怎么也该到一线城了啊!怀玉鼓嘴,还想抗议,却听得门外突然喧哗起来。 就梧等人收到消息,飞檐走壁地过来,比江老太爷还先到,此时站在郡守府门口,正犹豫要不要强冲。几个看门的守卫被他们这浑身的气势吓得直哆嗦,色厉内荏地吼着:“还不退下!” 就梧不退,他们就吼叫得越发厉害。 “怎么回事?”怀玉闻声出来,就见清弦他们一个个的都急红了脸:“殿下,快走!” “去哪儿?”她疑惑。 清弦还没来得及解释。后头一辆马车就赶到了。 几个面首二话不说,直接推开护卫,上前将李怀玉挡在了身后。 江玄瑾站在门口,不解地抬头,就见自家父亲气急败坏地下了车,冲他杵了杵龙头杖。 心下一紧,他抬步过去,拱手问:“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问你。”江老太爷压着火气道,“白珠玑是不是因为造反被关进了大牢?” 脸色一沉,江玄瑾看向后头下车的江深等人:“谁说的?” 江深想也不想就道:“白家二小姐。” “我不管是谁说的。”老太爷道,“我只想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玄瑾抿唇,轻轻点头。 “那她现在还跟在你身边,也是你救的?” 顿了顿,江玄瑾道:“她自己聪明。儿子并未帮上多大的忙。” “你还想帮忙!”老太爷盛怒,“帮一个忤逆之人的忙,那你成什么了?!” 李怀玉听着,知道东窗事发,不知为何反而松了口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