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群臣之外。” 江玄瑾上了马车。平静地道:“我从未与他们融成一处。” “可丹阳长公主……”江崇叹息,“就算这件事当初是大家做错了,但也改变不了什么,她已经薨了。” “本也不是想改变什么。”江玄瑾摇头,“就像此事罪名洗清,也不会改变她其他罪名一样。” 江崇明白了,他家三弟不是中了蛊突然要帮长公主,而是在做他觉得对的事情而已。可这……也真是固执过头了。 无奈地摇摇头,江崇转口道:“你能走动了,就去给父亲请个安,他一直担心你,前天还去庙里给你求了个观音回来。” 观音?江玄瑾点头,觉得也是该去请个安了。 于是,回到墨居,他抬眼就四处找白珠玑,打算带她一起去,结果主楼没人,院子里也没瞧见。 “跑哪儿去了?” 御风轻声回答:“在洗砚池那边。” 洗砚池?那地方偏僻,青丝又已经放出来了,没事还过去干什么?江玄瑾不解,抬步过去看。 池边风水好。灵秀摆了案几香蜡和贡品,李怀玉跪在火盆旁边,一张张地烧着纸钱。 白珠玑也是怪可怜的,她好歹还是被母后带着长到了四岁,这姑娘却是连自己生母是什么模样都没见过。 不过多亏了这位白冯氏定的娃娃亲,不然她也不会那么顺利混到江玄瑾身边。 念及此,怀玉很是感激地地往火盆里塞着纸钱。 “小姐!”看见远处君上的身影,灵秀吓了一跳,连忙拉她起来,“您快去拦着君上,别让他过来瞧见。” 江玄瑾回来了?李怀玉回头看了看,撇嘴道:“这一眼看过来,该瞧见的都瞧见了,还拦什么?” “那您也得拦呀。”灵秀慌张地道,“君上过来瞧着,会不高兴的!” 已经嫁了人的女子,在婆家给自己生母烧纸,虽说没犯什么大忌讳,但总是要避开婆家人的,所以她才选了这么偏僻的地方,想着君上回来差人来寻。也有时间遮掩。 谁知道君上竟然亲自找过来了! 灵秀这叫一个急啊,轻轻推着自家小姐的腰就让她过去。 李怀玉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走过去,一头撞进江玄瑾怀里。 “哎呀!” 江玄瑾负手而立,冷眼问她:“干什么?” 怀玉抬头,一脸严肃地捂着额头道:“你撞伤我了,赔钱!” 地痞流氓当腻了,现在改当强盗?江玄瑾白她一眼,看向她身后:“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边的灵秀手忙脚乱地收着东西,却收不住空气里飘着的香火味儿。火盆里还有纸钱没燃完,案几上的供果一时半会儿也没地方藏,她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怀玉瞥了一眼,伸手就挡了他的眼睛。 “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行不行?” 拉下她的手,江玄瑾慢条斯理地道:“已经看见了。” 怀玉微怒,抓着他的胳膊就将他扯得转了个身,很是痞气地道:“借你个地方烧个纸,你不介意的吧?” 这霸道的语气,大有“你要是介意我就喊上整个菜市场的兄弟砍了你”的架势。 江玄瑾斜她一眼:“正常来说,你现在应该向我请罪,而不是掐着我的胳膊威胁。” “为什么要请罪?”怀玉瞪眼。“我这难道不是为你着想吗?” 在他墨居里烧纸钱,还是为他着想?江玄瑾嗤笑,朝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