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厉害,报了。 “三千米吧。” 班长很殷切地点头,连忙点头勾上:“可以。” 崔思荚笑得不行,一挽季澄阙,把她勾出了教室。 初春的傍晚十分凉爽,天上大块大块的火烧云连成一片。眼见崔思荚又要瞎感慨一通,季澄阙抬手一指:“看。” 崔思荚应声嗯道:“看什么?” 季澄阙望了眼操场上空,有些顺其自然地说:“心形的云啊。” 云朵惊奇了一下,觉着季澄阙这种记忆反馈十分不讲道理,说来就来。 崔思荚则是神经病一样地偏头看了季澄阙一眼,这一偏,她倒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临近运动会,不光是各个院和班级有运动项目要报名参加,学生会和社团也基本是有节目的要出的。顾皎白作为大忙人,这会儿刚好在操场查看法系排练的啦啦操节目。 节目阵势很大,大概有一二百人,所以指挥起来非常费力,顾皎白身边的学生会副主席举了个大喇叭,喊得相当声嘶力竭,顾皎白自己则是拿了一瓶水闲散站在高台之上,看起来十分出工不出力。 崔思荚一个好奇,拉着季澄阙拐向了操场,正巧在顾皎白头顶的斜坡护栏旁看了半天,才朝底下挥手喊道:“学姐!” 顾皎白闻声扭过头,看见是她们,招了招手,“下来。” 崔思荚跟只小舔狗似的招之即去,拉着季澄阙就要往下跑,但顺手一扯却没扯动,听旁边不打算动的人说:“晚上还要做试验写报告。” “??”崔思荚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明天做也行啊,大晚上的,为什么要选择跑去和水泥啊。” “……”季澄阙不显眼地瞪了她一下。 顾皎白眼角顿时似有若无地浮起一些笑,认真打量了季澄阙两眼。 崔思荚顿时咦了一声,来回审视了季澄阙两眼后,终于福至心灵——原来这近一个月不是顾皎白挠了就跑,而是季澄阙在作妖? 顾皎白很快语气如常地笑着重复了一遍,“下来,给我打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