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拖鞋探头探脑地走出房间,客厅里的洗手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要命了。 血槽不够用,进展太快了。 麻麻我要回家。 机械地扭过头。 原木的衣柜,一张很大的床,床单是黑白条纹的,床头柜上放置着台灯,靠阳台的位置放着张桌子,上面是台式电脑和两个相框。 这是,他的房间啊啊啊啊。 嗷。 当legend洗好澡,拿了条毛巾边擦边往客房走的时候,看到了主卧里还亮着的灯。 不是让她睡觉吗? 皱了下眉,走进去。 女孩子双脚踩在他床边放置的一张转椅上,小小的蜷缩成一团,目光有些,呆滞? 他喊了她一声,将毛巾拿下来放在挂在臂弯里。 看到女孩子转了半圈看过来,那椅子看着又要转回去了。 果真又转回去了。女孩子执着地又用手搭着扶手用力想让它转过来。 他想了想,走过去,一把稳住了转椅,不让它再动。 轻声问她。 “怎么了?你不是说困了吗?” 现在要是能睡着她就是神仙。 刚刚,刚刚怎么来着。 她听到他问:“扣子,扣不上了。” 才怔怔地反应过来。 扣子? 什么扣子? 一低头,才发现衣服已经被推到一半了,这一半,说的是,胸口的一半。 扣子,当然指的是那个,女孩子发育之后都会戴的那个东西上的扣子。 血突然冲上来了,木樨甚至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一把把抱着她,还弯着眉,在深度研究扣子怎么扣的人推开。 重重的,迅速的,木樨甚至听到了他撞上落地窗,发出的“咚”的一声。 手忙脚乱地一把把衣服拉下,看准看上去像是洗手间的门狂奔而去,一把推上。 已经是春天了。 今天又不是特别冷,所以,她就只穿着了一条薄的卫衣,是粉白色的,胸口的位置画着只q版兔子的脸,帽子是兔子的耳朵,背上还有兔子的尾巴。 什么兔子不兔子的,重点当然不是这个。 木樨把扣子扣好,把卫衣拉下来,摸上了锁骨。 红红的一片。 那个大坏蛋,刚刚竟然还咬她这里。 吻着她的唇,冰凉的手从腰肌往上,一点点蹭上来,现在想想她那时候竟然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他的唇从她嘴上撤离,一点点下移,从下巴,到锁骨,从左边一点点移到右边,吻着吻着,又间接开始撕咬起来。 接了点水,一点点蹭,越蹭脸越红。 衣服领子太低了,根本遮不住啊。 变态,大变态。 还在颠来倒去怒骂呢,她听到了敲门声。 “木樨,先出来吧。” “睡不着。” legend等了一会儿,听到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女孩子闷闷地回答他。 他听完就想笑,刚刚好说歹说把她从洗手间弄出来,说送她回家她摇头说不要,问她为什么,女孩子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去,回答说。 “你酒喝太多了,我要看着你。”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脏一抽,酸酸的有点难受。 就答应了她让她留下来,客房上次来住过就一直没整理,还是他的卧房比较干净,就直接推了她进去。 刚刚进去洗澡准备清醒一下大脑前,明明也跟他说困了要睡了。 她这个人真的是。 算了,也不跟她瞎扯了。 他瞄了一眼墙上的挂着的闹钟。 已经快要1点了。 让她睡这么迟,不太好。 木樨眼睛一瞥一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