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洁儿的声音云淡风轻,面上含着妖媚的笑,一直朝着白瑾瑜望着,等着白瑾瑜点头。 白瑾瑜好笑的朝着蓝洁儿望着。 不知道蓝洁儿如何看出,她和丁煦羽并不恩爱的? 她和丁煦羽虽未有夫妻之实,但恩爱总还是有的罢? 蓝洁儿等了白瑾瑜半刻钟的时间,都不见白瑾瑜表态,妖魅的眸微眯,不免得有些薄怒。 她淡淡一笑,强压住心头的怒气,故作镇定道:“怎的?白姑娘不同意,是银子不够,还是不舍得丁公子?” 白瑾瑜朝蓝洁儿望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张一百万两的银票,缓缓的放在了桌上,恰巧将那三万两银票压在了下面。 蓝洁儿望着这张银票,一张脸庞由白转红,衣袖中的手轻轻攥起。 白瑾瑜的眸色清冷,未见丝毫怒气,淡淡道:“蓝姑娘,你觉得我会缺这三万两银子?” 蓝洁儿的面色一沉,心中突然生出了些嫉意。 自己是刘家未来的族长,这三万两银子都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凑出来的,而这个女人仅靠行医救人,竟积攒了这么多的银子! 给人看病竟这般赚钱吗?她究竟收了多少黑心银子? 蓝洁儿心生嫉妒之时,突然间便忘了,她中毒昏迷之时,究竟是谁将她从鬼门关拉出来的,不见有丝毫的感激之心。 白瑾瑜眯起冰冷的眸,一看她的神情,便知自己救了一个白眼狼。 蓝洁儿原是刘家内定的族长,她此番前来,也是为了继承刘家族长之位的,会顶替蓝洁儿的位置。 因为此事,白瑾瑜还对蓝洁儿有些许愧疚,想着等王家的事处理完,便将族长之位还给蓝洁儿,再给她一些补偿,此刻这个念头,却是烟消云散了。 蓝洁儿扯了扯唇角,将茶杯放在了桌上:“想不到……白姑娘身上的银子,竟然这般多。” 蓝洁儿说罢,眸底掠过了一抹杀意,她趁白瑾瑜不备,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木瓶,只轻轻一按,木瓶内便喷洒出了许多白色粉末,白瑾瑜来不及反应,只觉眼前一黑,便晕倒在了椅子上! 蓝洁儿望着倒在椅子上的白瑾瑜,嗤笑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说罢,便伸出了手,轻轻抚了抚白瑾瑜的秀发,叹了口气,声音很是惋惜:“你不听我的话,我原本是要将你杀了的,但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只将你变卖了,留你一条狗命……” 蓝洁儿话罢,将桌上的那两张银票折好,放入了怀中,眯起了妖媚的眸。 这种恩将仇报之事,蓝洁儿做的不少,她本就是自私自利之人,丝毫没有心理压力。 此次昏迷,和被华研下药的那次不同,那次白瑾瑜虽睁不开眼睛,却能感知到外界发生的一切。 可是此时……白瑾瑜连外界什么状况都感受不到,整个人似是被封闭了五识一般。 她不断的想办法,想要让自己醒过来,奈何没有一点作用,只能静静的等着迷药失效。 白瑾瑜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他眉头微蹙,朝着四周望了过去,便见此处乃是一间不大的茅草屋,茅草屋内仅放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对桌椅,在门口的位置,放了一把沾了青草的锄头,除此之外,再看不见别的。 白瑾瑜试着站起身来,却发现不得自由,她蹙眉低头一看,便见自己正被五花大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白瑾瑜一张口,发现嘴里面,竟也被塞了一块白布! 捆着她的绳子,是刘家特制的,白瑾瑜即使用上了内力,也根本挣脱不开! 该死的,难道蓝洁儿将自己给卖了? “唔唔唔……” 白瑾瑜发现屋外有人走动,便试图引起屋外人的注意,随着一阵鸡叫声响起,一个老妇人猛的推开了茅草屋的门。 她见白瑾瑜醒了,更是一阵欣喜,忙朝着白瑾瑜走了过去,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姑娘,你醒了?你也莫怕,我们是好人家,不会拿你如何的。 你身上的这绳子,是将你卖来的人捆的,你只要听话,我这就帮你解开!” 老妇人说罢,便将白瑾瑜口中的白布取了出来。 她见白瑾瑜还算听话,并未哭闹,只静静地在椅子上坐着,顿时松了口气,坐在了白瑾瑜的身侧,右手轻轻拍着白瑾瑜的膝盖。 “姑娘啊,咱们这个村子里头的人穷,没钱娶媳妇,我花了半生的积蓄,才将你给买回来,日后得好好的在这里呆着,莫要生出乱跑的念头,乖乖的跟我儿子生个孩子,我会对你好的。” 白瑾瑜毛色有些发冷,却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这绳子捆的我身上疼痛,能帮我解开么?” 看来,她果真被蓝洁儿给卖了。 她此番算是救了一个白眼狼! 老妇人双眸微转,再次强调道:“门外都有村子里的人守着,你逃不了的,可千万莫生处逃跑的念头,否则他们会打断你的腿的,听到了没有?” 白瑾瑜点了点头,笑着道:“我无父无母,难得有一个家,又怎会逃跑?” 老妇人双眸一动,犹豫了一番,便走到了白瑾瑜身后,缓缓的解起了绳子。 “你已两日未吃东西了,刚刚才醒过来,待会儿我将鸡杀了,给你炖点鸡汤喝,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