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你以为我惨了之后,你能有什么好结果?” “那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那又如何?乔安娜,你拿着那枚玉佩从别人手里拿过来,冒充律家的救命恩人,捞尽了好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区区十万块钱在你手里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乔安娜咬着下唇,从藤椅起来,径直走到床头柜前将银行卡拍在桌子上。 “十万块!一分不少,从今天起,我跟你断绝母女关系!而且再也不要用这个来要挟我,否则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 乔安娜破罐子破摔。 袁香玉盯着那张银行卡,上前一把捏在手里,“知道了知道了。” “滚!” 袁香玉睨着乔安娜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痛色……他们之间的母女情真的再也不可能修复了。 正是因为袁香玉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修复,所以袁香玉不论如何也要榨干这最后一点点情分。 * 叩叩—— 牧尘推门而入,律北琰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务,抬眸睨了一眼牧尘 “律总,袁香玉今天下午从公安局出来了,她一出来就去见了乔安娜,在医院大厅跟江夫人起了争执。” “嗯。” “这是袁香玉和乔安娜的对话录音。” 律北琰掀起眼帘,“打开。” 牧尘将录音的开始键按下,电流滋滋的声音一阵响动,紧接着便是门砰然关上的声音。 “……你既然当初决定要骗律家的人,那你早就该料到会被曝光的一天!” “……你拿着那枚玉佩从别人手里拿过来,冒充律家的救命恩人……” 牧尘也是刚刚才拿到录音,事先没来及去听。 如今一听,他登时瞳孔扩大,“律总,这……” 乔安娜不是律总的救命恩人? 这一切都是乔安娜布的局? 牧尘不由得有些咂舌。 屋内的气温骤然下降,越发的冷,凉意从脚底升起,越发的寒。 “乔安娜现在在哪?” “……在,在医院,袁香玉跟乔安娜拿了十万块之后便走了,手下的人还在跟踪她。” 律北琰薄唇紧抿,“你亲自去一趟江家,要人。” 要谁? 自然就是要乔安娜! 牧尘感觉颇大的气压压在肩膀上,牧尘已经许久不见律北琰这样,他都不由得微微发颤,汗毛竖起。 乔安娜这是真正的踩到了逆鳞。 “是。”牧尘忙应下,转身离开书房,驱车赶往江家。 乔安安在卧室里只听到车来车往的引擎声,刚走出房门就看到牧尘沉着脸从书房离开,她不由得疑惑。 余光瞥向书房的虚掩着的门。 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从下午开始就总感觉有些不安,这个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她也不清楚。 抬步走向书房,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北琰。” 律北琰放下手上的东西抬眸看向她,原本寒凛的目光一时柔了下来,“不是看书?” 乔安安这些日子,沉迷于教材不可自拔。 “出什么事了吗?我看牧尘走的慌慌张张的。” 律北琰眸光微沉,想起袁香玉被保释的事情,轻启薄唇:“没事,公司的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