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玉瑶不由眼圈微微红了些,他是爱她珍惜她,可是毕竟因为她当年追太子追的满城风雨的,一些不中听的绯闻也多了去的。 其中就有一些,什么她和太子发生了些什么事儿的脏话。 他娶她,不代表他没听过。 大婚时,她疼得哭,他退出来,可并不代表他就信了她的,他方才强势粗鲁的进,除了方才她那般撩拨他的缘故外,怕是还有那层绯闻在的因素。 可是如今,她彻彻底底的露在他跟前,彻彻底底的成了他的妻子,他却心里觉又得心疼内疚。 尽管,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哪怕她不是,哪怕她曾发生过什么,他都能接受能接着爱她,可是当她彻彻底底的成了他的女人时,且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时,那种心情又很微妙。 似乎很庆幸,似乎很欢喜,从内心深处的欢喜。 玉瑶拧过头去,伸手重重掐着他的脊背,泪珠从眼角滑落道:“你当初是信了他们说的那些了?说我和太子曾办了这床笫之……” 她未说完,晋王的薄唇便堵了她的,清淡却又咄咄逼人道:“……苏玉瑶,你是本王的女人,永远是!” 玉瑶见他又认了真,不由笑若海棠,道:“你若待我不好,我便一走了之,寻个什么俊俏的男人……啊啊啊呜呜……晋王你!” 晋王强硬地让她闭嘴,将整个动作贯穿到底。 玉瑶泪眼盈盈,长长的指甲重重划破他的锦被,身子却紧紧圈住他的,她不知道如何做,只能忍着疼一如前世一般随着他。 而过了半个时辰,那个平日里清冷严肃的晋王才彻底回了神,看着她满身的红痕,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本王错了。” 玉瑶身子疼得无法起身,却伸手摩挲他那张俊脸,有气无力道 :“我是你的妻子,你无错,我心匪石,一如既往爱你。” 只是话好说出来容易,到了下一刻,下床时,玉瑶却恼了脸的伸手拧了晋王一记,“你就是不爱我,这般欺负……嘶……” 玉瑶嘴里埋怨着,把娇气跋扈的本事全发作在晋王身上,而那个素来高人一等的男人却二话不说将她大横抱起。 “扬州有白洋潮,本王带你去看。”晋王讪讪地看着怀里的玉瑶。 越是强势矜贵的男人,在喜欢的女人跟前越是温柔,如今的晋王就是如此,对怀里这个人儿简直是一泓春水,柔和文雅的不成样子。 此刻他是再也不提让玉瑶回京城的事了,且玉瑶若是说一句,让他摘了天上的星子来,他怕是都会踩着云梯去的。 待回了房间,珍珠已经准备好了热水,玉瑶头靠在木桶的边缘上,整个身子沐浴在热水中。 紫檀轻手轻脚地给玉瑶擦药,擦着擦着忽然就哭了,“晋王分明跟太师保证要好好疼您,如今却……瞧您这满身的伤。” 紫檀未经人事,自然不懂得这些夫妻间的事儿,只是看到玉瑶身上红痕遍布,走路又疼得倒吸冷气的,只是一阵阵的心疼。 珍珠见了,忙将紫檀拉开,到了一旁的耳房说了两句什么,只见紫檀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只是嘴上却不松口,“便是如此,总不能这般,主子哪里是那些皮糙肉厚的……” “你这丫头,等王妃日后给你寻了夫婿,你再来说这些。”珍珠笑了笑,摇了摇头便进房伺候去了。 紫檀见珍珠进去,不由身子靠在净室的外墙上,虽然她心疼玉瑶,可是她看得出来现在的玉瑶喜欢晋王。 到了夜里,晋王处理完政事回来,便朝着玉瑶房里来了。 珍珠将房门关上,拉着紫檀走了。 “郑太医来了。”晋王拿着一只绿色的小药瓶,耐心地将那药瓶摆在桌上。 玉瑶看到那药瓶不由扭过头去,“呵,胡郎中刚开了汤药,又拿着郑太医的药来了,我不吃。” 晋王轻咳嗽了一声,在玉瑶身旁坐下,半晌,才道:“是涂抹。”说完目光下移,看了她的裙子一眼。 玉瑶顿时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一下就红了脸,拉着锦被盖住了脸儿。 “涂,会疼。”晋王声音沉沉,大手一把将锦帘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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