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刻翻身上马,骑着马往前而去。 前方山脚下很快出现了一片火光,应该是一帮人举着火把,看上去人数似乎不少,杜猛说道: “应该是羊鸣山的土匪,我们卸岭派跟羊鸣山的土匪交情不错,而去邬老大对童爷十分敬重,相比是知道童爷来了,故而来迎接了。” 一行人渐行渐近,冷羽拥有夜视眼,隔着大老远就看清楚了,前方是数十名荷枪实弹的汉子,为首的是一名戴着毡帽,身材魁梧的壮汉,看那身板,与肥龙、杜猛有得一比。 待走近后,杜猛立刻翻身下马,朝着那名壮汉大喊了一声: “邱二爷!” 原来这位是羊鸣山二当家,邱子坡。 “猛爷,听说童爷亲自来了,人在哪呢?” 邱子坡大声问道。 凌飞扬上前,朝邱子坡一抱拳,笑着说道: “邱二爷,有些日子不见,别来无恙了。” 见到凌飞扬,邱子坡眼睛一亮, “哟呵,凌爷也来了,看来你们卸岭派是要办大事啊。” 邱子坡迎上前来。凌飞扬说道: “邱二爷,童爷身体抱恙,现在在马车里休息,实在是不方便见客,还请见谅。” 邱子坡微微一怔: “童爷病了?他身体一向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病了呢,敢问患的是什么病?” 凌飞扬凑近邱子坡耳旁,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邪病。” 一听“邪病”二字,邱子坡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知道童千里是做什么的,更知道凌飞扬嘴里所说的邪病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定了定神,问道: “既然童爷病了,为何还出来,不是应该待在家中休息吗?” “邱二爷有所不知,我们正是要去为童爷治病。” “治……治病?” 邱子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对了,邱二爷,这一两日,是不是有一支鬼子车队从这里过去?” 凌飞扬问道。 邱子坡连连点头,有些惊讶地问道: “凌爷,您怎么知道?” “那帮鬼子灭了黑瞎子岭,还留了一小股土匪,在那儿挡我们的道。” “你们跟鬼子干仗了?” “不但干仗了,而且留在黑瞎子岭的鬼子被我们给全歼了。” 杜猛接过话说: “邱二爷,我正想问您,黑七爷是不是回羊鸣山了?” 邱子坡点了点头,随即又叹了口气,道: “老七手底下原本有两百多号兄弟,前日他逃到羊鸣山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七个兄弟,近乎全军覆没。” “那他现在还在山上?” “不在,他走了。” “走了?他怎么就走了呢?” “他向大哥借兵打鬼子,说要为他死去的弟兄报仇,但大哥没答应他,反而等到鬼子来的时候,还主动给鬼子让了道,这事让老七很窝火,待鬼子离开后,他就走了,老五带了手底下二十多个兄弟跟着他一块,至于他们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听说是追着鬼子去了。” 邱子坡话音刚落,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