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脸色更是陡然大变。 沈钰毕竟是女人,她最怕的是蛇,其次害怕的,就是蚂蟥,因为小的时候,有一回她在河沟边玩耍,一上岸,脚上叮了好多蚂蟥,因为这件事,心里产生了心理阴影。 没想到从这林子里经过,竟然也会有蚂蟥,而且是两条这么长的蚂蟥,就吸附在了自己手背上。 “冷羽,快……快帮我把……把这……这东西弄下来……” 因为惊恐,沈钰说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赛华佗咧嘴笑道: “丫头别怕,这玩意儿虽然会吸食人血,但没有任何毒性,不但如此,它还能解毒,可是好东西。” 沈钰哆嗦着说: “师父,您……您能不能先帮我把……把它们从我身上弄下来,您要是觉得好东西,就……就自个儿留着。” “嘿嘿,行!” 赛华佗从腰间拔出旱烟杆子,放在嘴里砸巴了几口,本来看似熄灭的烟头又冒出了青烟,待烟头燃起亮光,赛华佗将烟头慢慢靠近吸附在沈钰手背上的血蚂蟥。 仰头还没挨到血蚂蟥,血蚂蟥感受到了火的炙热,身体立刻蜷缩成了一团,直接从沈钰手背上滚落下来。 赛华佗连忙用手接住,并装入了布袋子当中。 他又用同样的法子,将沈钰手臂上另一条血蚂蟥弄了下来,笑着说道: “大家要是再瞧见这玩意儿,千万别弄死,告诉我,交给我来处理。” 冷羽不免有些纳闷,冲赛华佗问道: “师父,蚂蟥晾晒干后,倒是有治疗中风、清淤止痛的功效,但我没听说还能解毒,难道这血蚂蟥有什么特别之处?” 赛华佗解释: “血蚂蟥是一种旱蚂蟥,依附在树叶上,倘若有人或动物从林子里经过,它就会依附到人或动物的身上,吸食血液。苗人便是利用了这一点,假如有人被毒蛇或是毒虫咬伤,就将血蚂蟥放在中毒之人伤口处,让血蚂蟥将毒血吸出来。这一招,还是你屠师兄教我的。” 屠应久笑了笑,道: “这法子确实有效。不过必须及时,若是毒素已经蔓延,就没什么作用了。” 赛华佗又冲众人喊道: “大家都瞧瞧自个儿身上,看看还有没有趴着血蚂蟥。有就告诉我。” 他话音刚落,黑子喊道: “龙爷脖子上也有一条。” 肥龙一听,脸色微微一变: “你……你可别唬老子,老子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赶紧抬手,往自个儿脖子上一摸,还真摸到一道软绵绵的凸起,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倘若不是黑子告诉他,估计血蚂蟥吸饱了他都不知道。 “他娘的!敢吸老子的血!” 肥龙正欲用手将他脖子上那条血蚂蟥抠下来,赛华佗连忙制止道: “小子别着急,让我来。” 赛华佗将旱烟杆子伸过去,用烟头一烫,趴在肥龙脖子上那条血蚂蟥当即缩成一团,掉落了下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