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夕道:“以前要去拍戏也没有这样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看着冰糖那样子, 跟江洲暮说:“你帮我把箱子拿去车上, 我马上来。” “好。” 顾朝夕顺着让冰糖把她引到楼上, 本以为冰糖只是不舍, 没想到却带着她停到书房门前。 大型犬冲着那道门叫了两声,又仰着头看看她,像是要让顾朝夕进去。 “来书房干嘛?”顾朝夕问。 冰糖:“汪汪汪。” 顾朝夕无奈, 便推开门。 冰糖立刻窜进来,直奔一个方向。 顾朝夕顺着看过去,却见冰糖停在书桌对面的柜子前,还冲着柜子一个劲儿地叫。 “这柜子怎么了, 里面藏了你的零食?鱼骨还是你最爱的肉饼?” 她说着走过去, 直接打开柜门。 几排书,一个小型乐高,最边上放着一瓶开过的威士忌。 顾朝夕低头看冰糖:“没有哦。” 冰糖直接抬起前爪, 直接立着身子趴在边上,冲着那瓶威士忌叫。 顾朝夕便将那瓶酒拿了出来。 单桶威士忌,烈性很强。 她低头看了看,喝了有一大半的样子。 自从和江洲暮搬过来,只偶尔吃饭时一起喝过几次葡萄酒。 她没觉得江洲暮有这种喜欢和烈性威士忌的习惯。 顾朝夕又看了眼冰糖,德牧犬半蹲着,仰头一直盯着她。 顾朝夕又照原样将酒放了回去,牵着冰糖,若无其事地下楼。 - 一路抵达机场,顾朝夕的神情一直很正常,直到下车前,却忽然抱住江洲暮,分毫都不愿松手。 司机和冬冬有眼色地走了,将空间留给这二人。 他们就在车里抱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却谁都感受得到对方的不舍。 良久,顾朝夕才吸了吸鼻子抬起头。 “江洲暮,你在家要乖乖的。” 江洲暮说:“好。” 顾朝夕又道:“不要老是加班。” 江洲暮又说好。 “露台的花要好好养,冰糖要每天都带它出去玩。” “好。” 她说了好多,都是琐碎的生活小事。 江洲暮每一句都应好。 顾朝夕又抱住他,埋在他颈间,闻了闻江洲暮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她声音变得很轻。 “江洲暮,我偷偷告诉你件事。”顾朝夕说:“我其实买了件情侣装的,等我回来,我们就一起穿,好不好?” 江洲暮顿了下:“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呀,就在那堆衣服里,我藏起来故意没让你看见。”她在江洲暮脖子上蹭来蹭去,道:“我很快就回来了,你要乖乖的。” 江洲暮喉结滚动,沉声道:“好 。” - 等到顾朝夕的身影彻底从视线中消失,江洲暮回到车上,吩咐司机离开。 手机上来了个电话,陈渭的。 “喂。” 陈渭说:“estelle要回国?” 江洲暮看了看窗外:“嗯。” 陈渭又说:“你是不是又遇见白阮了?操!这女的阴魂不散啊!老子这辈子最他妈后悔的就是让你认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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