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 电梯里没有别人,顾朝夕一进去就堵在江洲暮身前,抬手就去解他的领带。 江洲暮退后半步,身体靠在电梯墙面,左手紧紧抓住顾朝夕正作恶的那只,垂眸低哑道:“做什么?” 顾朝夕试图挣开他的手,可自己那点力在江洲暮面前不值一提。 顾朝夕踮脚,在他唇角轻轻落下一吻,道:“乖,松手。” 江洲暮眸底沉沉,呼吸都几不可察地重了。 主动撩拨的人却浑然不知,顾朝夕见这招不管用,再一次踮了踮脚,这回停留的时间多了几秒,“领带借我用用嘛。” 江洲暮松了手,任凭她动作,开口时嗓子更低沉了:“干什么。” 勾扯着将东西从他脖颈上解开,顾朝夕抬手,手各执一端,示意他低头。 江洲暮顿了下,却依旧照做。 顾朝夕将它系在江洲暮眼睛上,认真地检查不留一丝缝隙。 手指从领带上拂过,落下时顺手在男人鼻子上点了两下,叮嘱道:“不要摘哦。” 叮咚一声,电梯到达,顾朝夕勾住江洲暮一根手指,牵着他从电梯出来。 江洲暮就像只听话的大型犬,由着那根勾着他的手指牵引。 进了屋,顾朝夕没开灯。 冰糖听闻主人回家,早从小窝里奔过来,顾朝夕食指抵在唇前,示意冰糖不要叫。 冰糖很听话,晃了晃尾巴乖乖蹲在一旁。 “等我一会。”顾朝夕不放心地跟江洲暮说:“我没说可以之前不许摘掉。” 江洲暮也很听话,和冰糖一高一矮静静等。 心里默数的时间以秒递增,数到67时,房间内响起一阵轻缓的音乐,只有钢琴伴奏的生日歌。 他记得,顾朝夕第一次给他过生日,就亲自弹给他听过。 那时候她说,以后要每年都亲手给他弹生日歌。也是从一年开始,江洲暮才算对生日拥有了期待。 琴声舒缓,与此同时,顾朝夕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江洲暮,睁眼睛啦。” 掌心泛热,江洲暮抬手扯掉蒙住眼的领带。 入眼时看见一个捧着蛋糕的顾朝夕。 蛋糕上插了蜡烛,摆了水果,写了他名字,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为他唱歌的人。 “祝你生日快乐……” 顾朝夕唱每一句时都在笑,燃起的蜡烛就像不灭的光,也倒映进她双眼。 攥着领带的手握成了拳,江洲暮第一次觉得,什么都想说,却什么都不足以说。 “生日快乐呀江洲暮,快吹蜡烛!” 守在一旁的冰糖也跟着汪了两声,跟着催促他。 江洲暮低头,衬着蜡烛的微光,蛋糕的奶油层上,他看到用巧克力酱写着“宝贝暮暮每个生日都快乐”。 他一动一动地盯着看,顾朝夕又在催:“快点吹蜡烛,吹完还要许愿的。” 江洲暮不动,有些庆幸她没开灯,这样是不是也就看不见他发红的眼眶。 顾朝夕采取撒娇战术:“快点吹嘛,我手要端不住了。” 不得不说,这招在江洲暮面前永远管用。 江洲暮轻轻吹灭蜡烛,顾朝夕这次把蛋糕放到桌上,准备去开灯。 一步都还没走出去,江洲暮环着腰把人抱住,扣着下巴吻住她。 “嗯……”顾朝夕推搡着,含糊不清地吐字:“我……我要去……开灯。” 江洲暮托在腋下将人抱起来,一个旋身顾朝夕便被抱其来坐到了旁边的餐桌上。 “你……” 还未说出口的话全部被迫吞咽下去,江洲暮像是受了刺激般,吻得又凶又狠,顾朝夕想推开他,却被用更大的力压回来。 “桌子凉……”顾朝夕颤着声道:“不要在这儿……” 话音刚落,她便被托着屁股抱起来,室内昏暗,只剩下从窗边洒下来的月色。 失去着力点,顾朝夕也丧失思考力,却仍然记得自己身上只穿着件开叉到大腿边的旗袍,做什么动作都变得艰难。 还未想好,江洲暮却已经迈步往外走,似是知道顾朝夕在想什么,腰间的位置的衣料被人往上提了提,另一只手直接边走边指引着圈在他身上。 顾朝夕:“……” 陷进沙发里之前,顾朝夕还记得说:“窗帘,没拉……” 江洲暮边吻边问:“遥控呢?” “旁边的小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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