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周洛阳说。 紧接着,他们在一个暗处,找到了视线死角区域,被柱子挡着的一个小水池。 池子里有大约三升的水,雇佣兵队长接过水壶,灌满了水,再倒进那个洞里,底部的一个木牌带着一把小小的钥匙,浮了上来。 就在钥匙浮上来时,整个密室里所有的灯光瞬间灭了,漆黑一片。好几个人倏然大喊起来。 周洛阳马上道:“人呢?” “这儿。”杜景答道,并牵住了周洛阳的手。 “神说,要有光。神也说,不要过度紧张。”黑暗里传出了教授的声音,声控电筒亮了,整个密室里变得极其恐怖,紧接着音乐变成幽深的风声。 “别怕,”那雇佣兵队长安慰道,“是游戏的一部分。” 周洛阳也不知道谁在假装害怕,谁是真的怕,但肉眼可见地,这漆黑又陌生的暗室确实促进了人与人之间的依赖感。手电筒光飞速一掠,周洛阳看见有两人牵着手。 只是一瞬间,光线便转了过去。 “照下身后啊!”植物学家明显有点怕黑。 “别了,”周洛阳说,“电筒晃来晃去,眼睛不舒服。” “我我我……我有点怕黑,”植物学家说,“能不能出去?我放弃不玩了可以吧?” “来都来了,”那“教授”说,“别怕,我牵着你。” 雇佣兵队长说:“钥匙在我手上,开门吧,门在哪儿?” 密室深处传来隆隆声响,寻找门时,“教授”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湿婆雕塑,在电筒光芒的照耀下,显露出了诡异感。 周洛阳感觉到杜景握着自己的手稍微紧了下,知道他已经心中有数了。 雇佣兵队长带着那最小的少年,而“教授”则带着植物学家,杜景带着周洛阳,分成了三个组合。 嫌疑人会是“教授”,还是“队长”? “找到门了,”教授说,“这里居然还有个锁孔。” 锁孔隐藏在花纹中,植物学家问:“你玩过这个密室?刚才我看了好久都没发现。” 教授说:“没有,这还挺明显的不是么?” “这哪里明显了!”周洛阳哭笑不得,墙壁他们已经检查过好几次,若不是密室以声音来源不停提示,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当然他怀疑杜景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想表现得太明显,说不定整个密室对他来说就像幼儿园作业一般简单。 “钥匙。”教授说。 “我来。”雇佣兵队长过来,打开了锁,推门,里面是一条以薄板隔开的、有多个分岔路口的长廊。 “我有地图,”祭司的道具也派上用场了,说,“跟着我走。” 狭道十分黑暗,杜景看了眼表上的夜光指针,距离进入,已过了足足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教授”仍然一手牵着那大学生,打手电筒照着地图。 “这是唯一的一条路。”祭司说。 杜景说:“你地图是不是拿倒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祭司把地图调转,找到通路。 “背后写着什么?”杜景又说。 “格鲁特,你眼睛怎么这么尖?”祭司笑道。 杜景没回答,竟是注意到地图背后还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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