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高尔夫球杆,硬生生砸断了几个男人的背脊和腿,砸得稀巴烂,他还在敲,嘴角勾笑,金属重击人骨,对他而言,宛如美妙乐章,我捂住嘴。 男人哀嚎:“周先生,是您,是您的意思啊。” 兄长怎么说的呢,他说:“我的东西我要自己拿,他说的话不算数。”说完,他若有所感似的抬眼,我看到他眼中的嗜血狂情,是他! 他绽放出危险的笑,高尔夫球杆滑在地上,他朝我走来,温情脉脉地喊我:“眠眠。” 简直是毛骨悚然,我拔腿就跑,可是无济于事,他从身后狠狠扑倒我,高大的身体压住我,叫我不得动弹。 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捂住我的嘴,哄孩子般:“嘘,眠眠不要怕,我是来救你的。” 我的脖子被他用力压制在地,脸不得不擦着粗糙的枯叶,他凑来我的耳边:“他想杀了你,你知道吗,因为你总是有能力将我释放出来,他讨厌我。” 我根本无暇思索他的话,越是扭动,他的手劲就越大,我几乎窒息,他根本不在乎我的命,他只是不想让别人取了我的命。 “眠眠,我既要谢谢你,又不得不折磨你,”他笑着,热气直往我耳里钻,我泛起鸡皮疙瘩,“我本来以为你是个蠢婊子,没想到你不仅不笨,还知道怎么和我周旋,你的身体里和我流着同样的血,你说我怎么能不喜欢你。” 一个刚刚亲手了结了几条人命的杀人凶手,用头顶亲昵地蹭你的脸,仿佛你是一只宠物,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怎么敢反抗? 我顺从且恢复冷静,我问他:“你想要什么?” 他动作一顿,仍旧笑:“你看,眠眠,我说了你和我流着一样的血,你根本不怕我这个满手是血的怪物。” “我要周朗变脏,他曾经不想做的,推给我的,我现在要一一还给他,”他吻我的脸,“这都需要你的帮助。” 我找不出端倪,接着问:“你会伤害我吗?” 他在思索,我只听得见他的呼吸声,他说:“肏哭你算伤害吗?” 我悚然一惊,几乎要跳起来,他是认真的,他曾经给过我一个吻预示过我,当我发现他在脱我裤子的时候,我奋力挣扎。 他毫不费力地压制我,残忍而又兴奋地和我说话,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样,他说:“我真想看看等周朗醒过来,看到自己的鸡巴插在亲妹妹的逼里时,是什么表情,一定很有趣。” 他口吐粗鲁的话,我听见解开扣子的声音,血液倒流,莫名想到和阿森的第一夜,一闪而过的车灯,湛蓝的夜空,温柔的怀抱和吻,我叫喊出声,眼泪流进嘴里,是苦的。 一瞬间,时间静止了,身后的人也停下动作,我心怀满满的希望,轻声喊他“大哥”。 兄长放开我,一件带有温度的衣服盖上我的身体,重量抽去,我保持姿势,瘫软在地。 他冷漠的声音响起:“周希,我本该杀了你,可是…” “我终究不是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