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偶尔残留的蚧蝼在树上发出微弱的叫声。 神光走到了山里,走到了他们往常去过挖野菜的地方,最后还走到了以前抽水的河边,却怎么也找不到萧九峰。 她站在荒野里,四顾瞭望,却看不到萧九峰的身影。 他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找不到。 神光的心像是被熊熊大火燎烧过的荒地,枯萎一片,她甚至觉得自己要死了,活不下去了。 如果他真得走了,再也不回来,那她应该去哪里。 她又去哪里找一个让她可以舒服地窝着的肩窝。 神光耷拉着肩膀,失魂落魄地往家走。 天晚了,倦鸟归林,可是萧九峰的家,是她的家吗,以后还是吗? 他不要她,她又凭什么心安理得地留在这里? 笨重的黑漆大门推开的时候格外地沉,神光缓慢地推开后,走入了院子,却见到院子里站着一个黑影。 那人身影挺峻,沉默得仿佛一棵树。 那是萧九峰。 狂喜涌上心头。 神光喜极而泣。 她甚至觉得自己跋山涉水了一百年,才看到这个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流着泪望着他。 他于那黑暗中回望着她。 过了好久,她猛地扑过去,牢牢地抱住了他。 抱住他坚硬的胸膛,将自己的身体贴在他身上,用尽力气地想和他靠得更紧,想让自己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你做什么?”刚硬犹如铁铸的男人咬牙切齿,粗哑低沉。 “我想成为九峰哥哥的女人。”神光将自己的脸贴靠在他雄健的胸膛上,闭着眼睛,感受着那坚实紧绷的胸膛散发出来的热力,那是能把她融化的热力。 “你根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黑暗中,男人深沉的眸光中有暗火燎原,声音却是嘶哑压抑的。 “我懂啊,我现在全都懂了,而且我已经长大了,按照法律,我可以嫁人了。”神光用沾满了泪的脸颊轻轻贴上他的胸膛,像一只小猫般蹭:“你不想要我吗?我抱着你,你也不想要我吗?” “你!”萧九峰蓦然捏住了她的手腕子,她的手腕子细弱得仿佛树枝一样,轻轻一折就要断的样子。 萧九峰大口呼着气,夜色冷沉,他眸色深暗地瞪着她:“你真得想明白了吗,不后悔?” 他的声音又粗又冷。 但是神光却觉得温暖至极,暖得她不由得打了一个颤。 宁桂花说,那种事,女人第一次的时候很疼,所以才会哭,哭过后,慢慢地才会好起来,次数多了才不疼了。 但是她不怕疼。 她愿意,只要是他,怎么疼都可以。 她就是要经历那种疼极了的感觉,就是要躺在炕上,被他死去活来地折磨。 所以她直接掀起来他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贲起,她抱住了他遒劲的腰杆,伸出舌头,去吃那胸膛上渗出来的汗珠,汗珠里是浓烈的男性味道,不过她好喜欢。 她用舌头添了那么一口,之后仰着脸,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只要和你在一起,怎么着都行,永远不后悔,我心甘情愿,你不愿意要我吗?” 夜色浓重,寂静无声,只有院子角落的蛐蛐发出低而清脆的叫声。 萧九峰低头看时,小姑娘她揽着自己的腰,仰着那布满红潮的奶白小脸,清澈如水的眼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