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靠在一起,黏黏糊糊的,他肯定把持不住,更何况她的自制力也不好。 她已经打算好了,这几日还是老实些好,等过了这阵儿风头再说。 陆修元长眸微眯,静静地看着她:“来小日子了。”心里记着她的小日子,但她日子不准,以防万一,还是抬手在她腰间拂过,没有摸到系带。 姜杏之脸色噌的一下,红了:“没有。” “那是昨夜弄狠了?不舒服了?”陆修元蹙眉,声音有些严肃,目光不着痕迹地往下看了一眼。 姜杏之害羞地闭上眼睛,脑袋一偏,埋进软枕里,哼哼唧唧地说:“也没有。” 怕他开口又说出什么话,补了一句:“今日有些累了。”勾勾他的手,摇一摇,只是眼神飘忽着不敢瞧他。 借口太过拙劣,陆修元一眼看穿,挑眉:“杏之,说实话。” 床事是否和谐,影响着夫妻之间的关系,陆修元享受着□□的同时,更在意她的感受,更何况刻在骨子里的强势也不允许自己给她不好的体验。 姜杏之见他这般架势,心一横,愤愤地坐起来,水灵灵的眼眸瞪着他。 陆修元听完她的控诉,目光寻到她的脚腕,盯着红绳,笑容意味深长。 姜杏之拉着裤脚,遮了又遮,红着脸,捧着他的面颊移开他的目光,不许他看。 “杏之便是因为这个原因?”陆修元没有特殊爱好,行事时铃铛声是能添些趣味,但他并不过多在意。 可如今瞧姜杏之忧心忡忡的模样,他倒是来了兴致。 “被别人听去太羞耻了,”姜杏之扁扁嘴,任谁听到别人议论自己的床事,都会不开心,她幽怨地看着他,“都怪道长,太放纵了。” 陆修元欣然接受她的抱怨,不过他不打算改,只勾着她的腰,低头咬着她的脖子,声音含糊:“杏之不喜欢吗?” 姜杏之喉咙一哽,她,她自然…… 也是喜欢的。 脖子间的酥麻四处乱窜着,姜杏之挪了挪身子,烧红着脸轻轻推他,觑了他一眼,嗡声嘟囔:“要先解脚链。” 陆修元手掌抚着她腰间的软肉:“不必,杏之自幼戴在身上的物件,平时还是不要离身的好,若不想它作响,自有别的方法。” 姜杏之疑惑地看他,眸子清澈极了,半点没有往歪处想。 陆修元勾唇笑了笑。 …… 睡觉前,姜杏之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她就知道他的法子,专是折磨她的。 不过次日醒来,听阿渔说,院子里的那些侍女都被于安拉去学规矩去了。 个中缘由,姜杏之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低头装作不安感兴趣地吃着早膳。 哦!不,已经是午膳了。 檐下挂着水帘,香净站在廊下合起伞,拍拍身上的雨水,走进殿内道:“殿下信已经送去了,五姑娘说,她一定会好好地骂骂仲秋,等改日雨停了,就进宫来看蒲月。” “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呢!倒是越下越大了,瞧着令人心慌。”十五给她递了干巾子,让她擦擦。 “听说汴河河水涨得极快,再几日怕是都要淹了。” 姜杏之忽然抬头,她想起她忘记什么事了。 前世,这年七月,扬州城大水,房屋塌陷,百姓伤亡严重。 第76章 姜杏之记得等汴京城收到扬州大水消息的时候, 已经晚了。 扬州城大水,当地官员镇压隐瞒不报,还是难民上京告御状, 途经其他州府时被沿途州府的官员发现了,才惊觉大事不好, 递了折子上报。 汴京立即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