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粹楼。 听到熟悉的急促的脚步声,如晦急忙闭上眼睛,将手肘压在额头上。 门‘啪’的一声被推开,接着不悔急忙走到床边,喊:“如晦!” 床上的人仍旧一动不动。 不悔急了,坐在床缘边,推着床上的人,“如晦!” 床上的人终于醒了来,有些迷迷糊糊的说:“不悔,你来了啊。” “你头痛?” “嗯,有一点。” 不悔将他压在额头的手肘挪开,便见他脸上青一片、乌一片的,可见她爹下手有多狠。 “你怎么不躲?”不悔问。 “我干嘛要躲?”他不答反问,接着,他笑嘻嘻的拉住她的手,问:“心疼了?” “心疼猪也不心疼你。” “嘿,你……嘶……” 秦爸爸下手真的狠,脸上中了两拳也就算了,腰腹背上都没落一块好地方。他微微挪了挪身子,说:“帮我擦药。” “滚!” “我头痛,眼花,擦不了。” 他这伤不轻,起码得三、五天才能还圆。他公务那么繁忙,也不知在这里能呆几天,要带着这一身伤回国,那还不闹得天翻地覆。 不悔无语的瞪着他。 如晦趁机将小野姜才刚送来的药瓶塞到她手中。 看着药瓶,不悔的眉动了动,将瓶盖拧开,闻了闻,她说:“这是小野姜给你的吧。” 如晦诧异的看着她。 不悔冷笑一声,“干妈特制的药,我哪有闻不出来的?你这是使了什么手段,让小野姜对你是死心踏地得连我这个姐姐都要骗?”说着话,她将药瓶砸到他身上,起身,说:“头痛也是骗人的是不是?你怎么不去好莱坞拿影帝啊你?” 见她要走,如晦急忙伸手抓住她,将她硬生生扯了回。 不悔不妨,被他踉跄着扯回跌倒在床上。如晦趁势压了上去。 “谁骗你了,我真头痛。不过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痛。还是说你真要我痛死你才看着舒服。” 他这么压着她,还离得这么近,她左右都不自在,无视他的话,她推着他,“起开。” 他依旧压着她,问:“为什么不原谅我?还是你真要我跪榴莲才原谅我?成,你去拿榴莲来,我跪行不行。” “你羞不羞啊,还跪榴莲,真是。” “那是什么?跪键盘,打一出三国演义?也行,不是不可以。” “谁要你跪键盘了?” “那是跪什么?你说!” “唉呀,起开。” “你说,总得说一个原谅我的法子我才起开。” 这人真是,原来认识的如晦那可是绅士一个,哪有这么狗皮膏药似的,她推着他,说:“什么原谅不原谅?你又要我原谅你什么?你一天到晚说要我原谅你,我都不知道要原谅你什么,你让我说什么?” 这一下,换如晦愣住了。 不悔趁势推开他,他又急忙压住她,问:“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她不答反问。 一时间,两个人大眼瞪大眼。半晌,如晦问:“那救出我妈妈后,你干嘛不等一等我就回了y国?” “y国是我的故国,我不回y国回哪里?我离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时间久了,想他们了,想他们我就回来了,怎么地?” “那你干嘛再也不去r国?” “我说过,此生我将再也不踏上r国的土地,我宁不悔说一不二,说不去就不去。” “嘿,你……不行,你不能不去r国。” “我干嘛要去r国?” “你是我r国的王后,你不在r国呆着打算在哪呆着?” 王后? 呵呵…… 不悔冷笑两声,“谁稀罕?谁答应你当王后了,不要这么厚脸皮好不好?” “谁厚脸皮,我是一而再、再而三确认了你爱我我才……” “呸呸呸,谁说爱你了?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了?” 闻言,如晦却是笑了,说:“如果我拿出证据来证明你说过你爱我,是不是你就答应当我r国的王后了?” 在她狐疑的眼光中,他伸手至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然后将手机开启。很快,手机中出来一段录音…… 他说:是因为我吗?所以,你不喜欢美娜!你吃醋了,吃美娜的醋,所以不喜欢她。 她回答:是,我吃醋,我不喜欢她都是因为你! 他又说:你很爱如晦? 她答:是! 这是他和她在r国私下通话时的通话记录。 他掐了个头去了个尾,放了这么一段? 这个人真是…… 不悔伸手去夺手机,“给我,你给我。” 如晦扬起手机,说:“你说的这可都是铁证,还有昂,还有许多你说过爱我的证明,你要不要听?”说着话,他又开始快速在手机上滑动着。 那个时候,为了证明他是如晦,她确实没少说过爱如晦的话。但此一时彼一时,哪能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