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是他,就是他。他想把我拖走威胁舅舅,云业为了救我去咬他,他把云业拍飞了,撞了墙。” 不悔一迳说,秦琛抱着不悔一迳上前。 随着秦琛的靠近,那断手之人只觉得森森寒气扑面而来,不自觉间便吓得他屁股一点点的往后挪。 最终挪到一堵墙上,再也挪不了了。然后,他有些绝望的看着秦琛,嘴中说着些什么,似乎是求饶之类的。 秦琛抬起脚一脚踹向那人的胸口,于是,惨烈的嚎叫声还有胸骨断裂音相继传来。 水警们相继抖了抖。 特警们一动不动,只是看着。 其余那些受了伤的打手们知道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没一个敢出来救护同伴的,他们同时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语毕,秦琛抱着不悔大步跨出看押所。 付一笑抱了云业,连翘随后跟上。 医院。 医生相继给不悔、云业做了检查,说:“小小姐和小少爷都没有事。小少爷的片子出来了,还好,颅内没有损伤,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过问题不大,我给你们开一支消肿的药然后开一支止吐的药,按说明书上的定时涂抹和服用。” “他还这么小,轻微脑震荡会不会有后遗症?”秦琛问。 医生回答:“没事的。小孩子们哪个不喜欢打打杀杀的疯闹,这种轻微脑震荡很常见。静养两天就可以了。” 医生只当云业是和小朋友打架受的伤。 秦琛还是不放心,去了观察室,决定先观察两小时,看看情况再说。 付一笑进观察室的时候,连翘问。“哥,你没事吧?” 他捱了两拳头,一个在肩头,一个在脸上。脸上的他避开了些,是扫伤,脸颊有点微肿。就是肩头受的那一拳有点狠,有大面积的淤伤,不过这伤对于他而言已算小儿科,只开了些消肿化瘀的药。 他将手中的药膏在手中摇了摇,说:“我不想要这药,医生偏要塞给我,唉,涂什么涂,像娘们似的。” 连翘无语瞪眼,不悔早就一蹦一跳的叫着:“舅舅抱,舅舅抱。” 想着不悔刚才在看押所一刀就刺中歹人的脚,付一笑就高兴,顾不得肩头的伤,一把将不悔抱起来,说:“小宝贝,你刚才真厉害。女侠啊。” 秦琛、连翘不明白,付一笑便将刚才在看守所发生的一幕夸张的讲了一遍。 连翘目瞪口呆,秦琛眉头直竖! 不悔却‘啪啪’的亲在了付一笑的脸上,说:“舅舅,舅舅,你也是英雄。原来你也是英雄。我长大了要嫁给你。” 秦琛的脸黑了。 付一笑的脸也黑了。 话说他这是被小家伙给轻薄了吗?眼见着小家伙要再度轻薄他的脸,付一笑急忙伸手挡住小家伙的小樱唇,说:“有多远死多远。” 不悔‘呜呜’两声,付一笑付了手,不悔瞪着凤眸,不甘心的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死远点?” “你舅舅我不玩乱人伦的戏。” 秦琛硬生生一把将不悔从付一笑怀中拽过来,狠狠的打着她的小屁股,说:“再敢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付一笑翻了个白眼:呵呵,吃醋! 不悔在秦琛怀中扭来扭去,“为什么?为什么?不公平!为什么英雄都生在我们家了?爸爸我不能嫁,舅舅我也不能嫁?” 连翘扶额,这么小的闺女似乎颇恨嫁,前些时才吵嚷着要嫁如晦的,今天又吵着要嫁付一笑! 那边秦琛还在教训闺女,这边付一笑说:“导游助理都找到了,只是有些小伤,休息两天应该没事。” 连翘问:“警方怎么说?” 她和秦琛相继接到云业、不悔的求救电话,秦琛当时就打电话找了人。所以才有特警为他们开道。 这里的水实在是又浑又深,万不想水警和惯犯沆瀣一气,倒买倒卖珊瑚从中获利! “惯犯共十人,水警局当天值班的和惯犯都有勾结,一个都跑不了。” 这次水警局打击错了人,如果只是个普通的游客的话,游客现在肯定是凶多吉少。但是欺负到秦琛、付一笑,那他们只能自认倒霉。 秦琛虽然和不悔在疯闹,但也听到付一笑的话了,他问不悔:“我问你,以后,你还管不管这样的闲事了?” “这才不是管闲事。这是做好事。” “嗯。做好事做到看守所去了。要不是舅舅能打,你想想,在水底你会怎么样?在看守所你又会怎么样?” 想着小命差点就丢了,不悔纠结的苦着脸,一双小眉毛像两条毛毛虫似的立在额头,说:“以后,我会首先想着在怎么样保护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再来保护那些自己想保护的东西。” 秦琛‘嗯’了一声,亲了一口小家伙的额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