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家主的言论,所以不觉得奇怪。其余的人则都愣了神,宁秦勤讶异后恍过神,看着不悔,笑嘻嘻的问:“小乖乖为什么不当家主啊?” “因为我要当外交家。外交家的排场肯定相当的威风,就像姑奶奶今天的排场一样。” 这是拍宁秦勤的马屁呢还是拍马屁呢。 宁秦勤由衷的高兴,举杯说:“好,那就祝我们秦府未来的外交家身体健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不悔这才笑了,笑得眼睛弯成了两汪月芽,举起了她爷爷的杯子,正准备喝呢,连翘说:“不悔,忘了你不能喝酒?” 连翘虽然千杯不醉,但这优良的传统并没有遗传到不悔的身上,相反的,不悔恨不能见酒就醉。有一次不悔好奇果酒的味道,只饮了一小杯,结果闹了大半晚。自此连翘就知道不悔的酒品不是一般的差。 不悔嘟着小樱唇,眨着她可爱的大眼睛,将手中的酒放下,拿了一旁的牛奶,说:“姑奶奶,不悔以牛奶代酒,谢谢姑奶奶。” “嗯,好。” 酒过三巡,宁秦勤看着似乎有了点醉意,乜斜着眼看着对面正在替连翘剥虾肉的秦琛。 席间,她不着痕迹的观察了秦琛、连翘好几次,连翘吃的鱼是秦琛帮忙挑的刺,连翘吃的肉是秦琛帮忙剔的骨,估计今天这道虾子冬笋入了连翘的胃口,秦琛后来几乎都在替连翘剥虾肉。 秦叶心怡说:应该就是同居吧。哪怕他们曾经是夫妻,但不也因性子不合而离了?如今重新住在一起,可能是想再看看性子磨不磨合得过来。磨合得过来就在一起,磨合不过来可能就分开,免得再离婚一趟。再说,不是还有一个不悔吗?你也是知道的,住在一起,对外宣称夫妻,好歹对孩子也有个交待。 秦叶心怡还说:当初二人闹得不可开交之际,秦氏的股票都跌到了最低,秦氏也差点破产。如今这两个大秀恩爱,不都是为了给秦氏的股票长势?我仔细看了的,但凡有报道说他们多恩爱,那一段时间的股票就会大涨。这段时间,股市虽然动荡不安,但我秦氏的股票却一直是稳中有升…… 秦叶心怡刚才在园子中说的话回荡在宁秦勤的脑中,她眉微拧,眼前二人的情景似乎并不是秦叶心怡所说的只是为了不悔,只是为了秀恩爱、涨股票! 说好听点,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宠。 但说难听点,秦琛这是一幅典型的妻奴样。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家主摆出一幅妻奴样,不妥,太不妥。 思及此,宁秦勤轻轻的摇了摇头。 连翘嗜辣,无辣不欢。秦琛在替她剥好虾肉的同时会给她沾一些辣的酱料,吃多了,连翘的嘴都辣成了血红色,比那艳红的唇彩更诱人三分,再加上那张天生而成的娇媚的脸…… 宁秦勤不得不感叹连翘果然有勾人的资本。 秦叶心怡注意到了宁秦勤的眼光,自然也看到了对面儿子侍候连翘的一幕,心中不由冷哼一声。 连翘虽然在吃东西,但多年的警觉仍旧感觉到了宁秦勤看她的眼神,所以,她在又吃了一块虾肉后,对秦琛说:“我去趟洗手间。” “我陪你。” “不用。”如果她估计得不错,宁秦勤应该有话和她说。 连翘在洗手间洗了手后,静静的等。果然,不一时,宁秦勤推门走了进来。 连翘咧嘴一笑,“姑姑,巧。” “巧啊,连翘。” 呵呵,你不就是专门来找我的咩?连翘装糊涂,说:“我已经好了,就不等姑姑了。” “连翘。” 本走到门口的连翘回头,笑问:“姑姑,有事?要我陪着?” “连翘。”说话间,宁秦勤走到连翘面前站定。 “姑姑有何吩咐?” “首先,我要感谢你五年前没有流掉不悔,为秦府生了这么可爱讨巧的一个小丫头。” “姑姑过讲了,生下不悔不是我一人的功劳,还有秦琛。”若没有那份藏在骨子中深深的爱,她有可能就真流掉不悔了。 “连翘,我想问你,秦琛做为一家之主,在家宴上却那般的侍候你,你心里怎么想?” “侍候?” “鱼肉替你挑刺,排骨替你剔骨,虾肉替你剥壳……如此,种种。” 连翘‘哦’了一声,笑得颇是邪气,说:“姑姑说的是这些啊。我能怎么想?当然是幸福无限啊。” 眼见宁秦勤的眉一拧,连翘故意俏皮的说:“看秦琛这般待我,姑姑是不是想起姑父了?是不是在这种家宴上姑父也会如秦琛这般细心、贴心的待姑姑?” 宁秦勤一愣,接着心中泛起酸涩。 年青时,确实如此。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他们都为自己的政途奔走的时候,所有的所有都成了过往云烟。最要命的是他们没有孩子,没有一个可以维持夫妻间感情温度的孩子。所以,他们的婚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有些凉,且越来越凉。 “连翘,我问你这些事只是想提醒你。私下,琛儿怎么宠你都无所谓。但在公众场合,你应该顾及一下琛儿的身份,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