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你。” “为什么?” “因为你总是指使着楚楠、燕七他们给我放牌。” 如果不是上次在医院打麻将的时候惊觉自己的实力怎么下降那么快,又让她领教了不悔那不得了的牌技的话,她还一直以为她是麻坛中的佼佼佼者来着。 这对她无疑是个比较大的打击。 秦琛上前搂着她,说:“放心,到时候输的肯定是我。” “你喂牌我吃让我赢,有什么意思?”语毕,连翘推开他,往卧室方向走去。 男人伸手摸了摸鼻子,看来这无限的宠着也有不好啊! 秦琛进卧室的时候,连翘正在梳头。 她的头发比才从监狱出来的时候长了许多,现在都齐肩以下了。但她这人素来嫌麻烦,所以只简单的梳了个马尾辫。再加上身上那套休闲装,显得她就像一个才从校园出来的大学生似的。 学生啊…… 秦琛上前,歪身坐在梳妆台上,定定的看着她。 “怎么了?” “这放假了,你有什么打算?”秦琛问。 “回湖州一趟,爸爸、妈妈的祭日就要到了。” “然后呢?” “然后准备给你和小宝贝儿过生日。” 说起来,秦琛不大过生日。因为这个日子太特殊。在他生日的前一天,连翘的父母坐飞机出事。所以,每年的生日,秦琛几乎都是陪着她前往湖州。而今年,多了一个小丫头,当然就不一样了。 秦琛‘好’了一声,亲吻着她的发顶,说:“还有呢?” “没有了。” 男人乌黑的眼睛看着她,问:“就没想去大学看看?” 好吧,小气的男人。左一句、右一句其实就是想问她有没有和顾天佑打算在圣诞节期间再聚聚。她乜斜着眼睛看着他,说:“有你这尊大佛守在我身边,我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啊。只怕还没跨进学校的大门,腿就被某些人给打断了。” 秦琛恨得磨牙,佯装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还真想去大学看看啊。” “秦琛。别忘了那也是你的学校。就算我去,也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任何人。” 秦琛这才松了手,挤到她身边坐下,抱着她,说:“我想问问你,当初你在我们新婚夜后,为什么一大早就跑了,而且后来更是直接回了学校读研?” 忆及新婚夜,连翘还有点不好意思,她一把将秦琛推开,说:“有什么好说的?过去的就都过去了。” 秦琛不满,再度挤到她身边坐着,说:“匪匪,告诉我,为什么?” 看着执着的男人。连翘讶异问:“很重要?” “嗯。” “为什么?” “因为。我以为你那个时候难受于和我形成了事实夫妻关系。于是就跑回学校去祭奠自己那逝去的爱情。” 连翘的眼睛不觉抽搐着,止都止不住。都说女人爱幻想,其实男人似乎也差不离啊啊啊。 搞半天,这男人左一句的问、右一句的问、阴一句、阳一句的都是在说这事啊。 她,该怎么说呢? 连翘眯着眼睛,仔细的想了想,最后神情怪异的看着他,说:“你想听实话?” 秦琛有些紧张,“当然。” “那……就得从我一不小心看到某人沐浴说起。” 沐浴? “男人?” “嗯!” 她只到结婚后才看他沐浴,那结婚前她看哪个男人沐浴了? 秦琛的脸一黑,再度要掐着她的脖子,“顾天佑?你看到顾天佑了?” 连翘无语的将秦琛的手拍开,说:“不关顾天佑的事。” “那是谁?”他的匪匪怎么能看到别的男人的果体?他要把那个男人凌迟。问话时,男人都是咬牙切齿的。 “你啊。” 然后,秦琛像被点穴般的,一动不动。 连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