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错!”从沙发跌落,手狠狠捶打着地板“不,是我的错。”最后,最后,只剩下“都是我们的错,是苏深雪和犹他颂香的错。”“我不会原谅你,更不会原谅自己。” 布达佩斯,在叫不出名字的旅馆房间里,她不吃不喝呆了一个白天两个黑夜,最后,还是何晶晶找到了她,把陷入昏厥中的她送进医院。 那天起,苏深雪的生命有了永远也弥补不了的遗憾。 这遗憾将伴随罪恶直至她离开人世,回荡在旅馆房间的女人哭泣声言犹在耳。 黯然,问:“你明天下午有时间吗?” 片刻。 “女王陛下如果是有话对我说可以通过电话现在告知;如果是需面对面解决,我得翻一下行程。即使行程注明明天下午我可以抽出一点时间,但我也不能给予女王陛下绝对保证,不会有忽发事情发生,以及,怎么想我和女王陛下私底下似乎没什么需要面对面解决的事情,”犹他颂香一声轻笑,“难不成女王陛下真想以一次离婚周年纪念仪式来提醒我,一年前,我是怎么把你拉下马的。” 犹他家长子从来睚眦必报。 苦笑,问:“明天下午,首相先生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 “我得确认让我抽出一点时间来的事情性质。”电话彼端的人语气冷漠。 苏深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犹他颂香冷冷说:“听说不少离了婚的夫妻会因为宠物旅行券等等等诸如此类琐事频频联系,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我不想把时间用在一些琐碎事情上。” 不,不是琐事,但有些事情一个人知道承受就可以了。 此时此刻,苏深雪也只能无奈地叫了声“颂香”。 那声“颂香”似惹怒了电话彼端的人。 那声“苏深雪”带着浓浓憎恶,随之是嘲弄:“是不是媒体口中所谓‘看呐,首相和女王离婚后彼此间还像朋友间相处’让你产生出错觉,以为夫妻当不成了还可以当朋友,就像从前一样。” “不,永不,苏深雪和犹他颂香再也成为不了朋友,当然了,这仅限于苏深雪和犹他颂香,下次,我还是会为女王陛下的裙摆弯腰,以这个国家的首相身份。” 不需要他提,苏深雪心里也清楚,她和他,再无回到从前的可能。 最后,犹他颂香说了,如果女王陛下有迫切需要面对面解决问题,那么就只能寄望于幸运女神了,比如,明天下午没有突发事件。 抢在电话挂断前,苏深雪告知犹他颂香,会让何晶晶明天下午两点到何塞路一号接他。 次日,苏深雪一点半就离开何塞宫,出行备注为私人出行。 女王出行目的? “和前夫有事情商量。”私人出行理由是这么写明的。 出了何塞宫,苏深雪和四名随行人员前往目的地,何晶晶早她半小时前往何塞路一号。 约四十分钟后,车子驶离市区,沿着田园公路。 隔着车窗,放眼望去是延绵不断的翠绿,风吹过,大片翠绿色中露出三三两两的牛羊群,白色农场围栏红色矮楼屋顶散布在一个个丘陵上,远得就只有一个小点儿,近的可以看到围栏里孩子们在和家里的小狗耍闹,农场女主人在挤羊奶,男主人在捣鼓铡草机。 “很美吧?喜欢这里吗?”在心里低低问,这话苏深雪都记不清问了多少次。 一个很高很高的陡坡后,一抹湛蓝沿着公路制高点像徒生出的一撇,车子再行驶一小段,那一撇湛蓝变得无限宽广,直扑天际。 湛蓝之上,白浪翻滚。 “看到了吗?那就是海。”低低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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