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兰年轻人的梦,符合以上条件者还得通过层层筛选,去年据说报名人数已经突破一万人。 一万人竞选十个名额,够呛。 值得一提地是,去年这一万人中有近三成为貌美的年轻女孩。 “让我递交申请表格的最大原因是首相先生,我希望能在实习期间见到他,如果能到首相秘书室实习的话,那就更美妙了。”女孩们毫不掩饰自己的言论。 苏珍妮说她应该算是这部分女孩之一。 当然,见首相只是一个要素,苏珍妮希望通过在何塞路一号实习吸取一定经验,为自己以后从政铺路。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结尾语:“你都当了女王,我起码得是这个国家的总理。” 看来,苏文瀚还要头疼一阵子。 如果苏深雪没记错的话,苏珍妮上月还在个人社交网大放厥词,要为戈兰捧回一座世界小姐奖杯。 问她世界小姐桂冠呢? “我目前对成为戈兰首位女总理更感兴趣。” 苏珍妮还不忘警告苏深雪别插手她的事情,她要靠自己能力成为何塞路一号十名实习生之一,她还认为自己被分配到首相秘书室实习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就拭目以待。”苏深雪耸肩。 临走前,苏珍妮还说首相先生为女外长开车门的漂亮样子迷住了她,她对明年二月份开始有了很高的期待。 不久后,犹他颂香的英国管家带来了若干犹他颂香的洗刷用品,洗刷用品被放进洗手间。 临近黄昏,犹他颂香来了,还穿着他为女外长开车门的衬衫。 没征得苏深雪同意,他把她抱上了轮椅。 这里所有一切都属于私人地方,房间、走廊、休闲区、花园。 他推着她在空无一人的廊道上,最开始小段,他们还对话过“感觉好点了吗?”“嗯。”“睡眠状况?”“还可以。”“胃口好吗?”“还可以。”后半段路,他不再问她,她也没说话欲望,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晚餐,延续到医生规定休息的时间。 犹他颂香来了之后,苏深雪就再也没见过何晶晶和克里斯蒂。 到了医生规定的休息时间。 显然,犹他颂香今晚很有诚意想当一名病患家属,虽没有嘘寒问暖,但他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给她倒水、照顾她吃药、陪她看电视、入夜检查门窗、床头灯也是他关的。 周遭只留下一盏壁灯,壁灯光线被调至最低。 说了一句“我睡了”苏深雪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有一只手在轻触她脸颊,想也没想,拍开。 不一会时间,意识到他不仅在摸她脸,还和她挤在同一张床上。 这个混蛋,她现在是病人,太过分了,简直是太过分了,拼命推他,本来她力气就不及他了,更何况她现在在生病,一气之下……找到最佳攻击范围,牙狠狠印上,竖起耳朵等待…… 果然,他恼羞成怒叱喝了声“苏深雪,你这是被吸血鬼附身了?!”苏深雪松开口,冷冷说:“首相先生都饥不择食到对吸血鬼的身体产生兴趣了?” 这个时候,苏深雪是自然不会能放过羞辱犹他颂香的机会,不顾形象也好,无理取闹也好,总之,她要让他丢脸。 “你去找别的女人吧,多地是女人愿意爬上首相先生的床。”“苏深雪,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猜,所有戈兰人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的首相对在生病的人都不放过。”嗤笑着,“不对,我应该感到荣幸和沾沾自喜,即使在病房这么倒胃口的地方,我的身体还能引发首相先生……” 剩下的话被他如数吞进喉咙里。 老师,我讨厌这样,我太讨厌这样了。 我讨厌他总是以这样的方式逼我妥协,这是犹他颂香让苏深雪妥协最好用的方法之一。 她在唇舌交缠中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混蛋,还想吻吗? 他还在吻她,吻得更深。 绝望地闭上眼睛。 即将窒息前,他放开了她。 “深雪,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轻笑,“我只是单纯想和苏深雪挤在一张床睡而已,抱着她,抱抱她,再一点点学习,学习以后不能赴约,一定要打一通电话。” 还能怎么样?还想什么样?和他闹?说你滚蛋去吧? 我再也不想听你的花言巧语,说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你总是嘴里说一套但做的是另一套,我早就看透你了,我也烦透你了,我们分手,我发誓再也不理你了。 但那些,只属于别人可以说的话。 “把我晾在那里的几个小时里,你在做什么?”她问。 沉默,许久。 “开车,听摇滚乐。”他低声说。 “想过给我打一通电话吗?” 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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