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翻了几个跟斗,落地。 看了躺在地上的硬币一眼,李庆州心里叹了一口气,把信封放回档案箱里。 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 目前,值得庆幸地是,那几十封信都没被拆开,也许以后都不会有人拆开它,伴随岁月流逝,变成一桩女孩的秘密心事。 生活总是蕴含无限可能,无限可能催发出勃勃生机。 也许,这些信件的存在只是满足其中一方的倾诉欲,而对于另外一方什么也不是;又也许,这些信件会成为那对刚过完两个结婚周年纪念日男女的考验,未来是会一起度过很多很多个结婚周年纪念日,还是……在某个瞬间戛然而止。 硬币落地时,上帝已经代替他做出了选择。 让这个星球真正运转至今天地是自然法则,一事一物看似不经意,但其实早已冥冥注定。 十二月中,李庆州再次来到资料室,拿到必需的资料,想了想,折回之前无意间发现档案箱前。 打开档案箱,如他所料,档案箱里的信又多了数十封,依然没有人拆开那些信件。 一个礼拜后,李庆州再次打开档案箱时,五十封信件已被一一拆开。 信件也从之前按照日期存放变成杂乱无章,十月寄出的信封排在九月后面,九月日期信封下压着十一月的信件。 从被打乱的信封日期可以判断,拆开信件的人最开始是出于好奇打开的。 看完一封再随手看另外一封,逐渐发展成几封几封看,到最后发现,一不留神把全部信封都看完了。 看完全部信件或许不是看信人本意,懊恼之间把信件一股脑往档案箱一丢,也不顾及档案箱是否拉好,匆匆忙忙离开。 从没拉好的档案箱推算,这些信件内容对看信人造成了一定困扰。 李庆州在档案箱前站了小会时间,想了想,拿出一封信,拆开。 还真是桑柔写的信,还真是桑柔写给犹他颂香的信。 信纸上的内容并不多。 首相先生: 这是我写给您的第二封信,两天前我才刚给您写过信,我也不想这么快提笔给您写信,但今天是什么事情都不用干的下雨天。 我是在窗台给首相先生写的信,窗外都是雨,我左手边放着两个盆栽,一个种着仙人掌,一个种着幸运草。 从屋檐滴落的雨点打在蓄水池里,最开始,它是大自然和人们打招呼的声音,逐渐,逐渐,它变成哥哥在叫我的声音。 原来,哥哥叫我的声音是这样“小柔”“小柔”“小柔”。 我伸手去接,接住了哥哥的声音。 “小柔”“小柔”“小柔”落在我的手掌心上。 雨停,“小柔”没有了,哥哥走了。 写给首相先生的信也结束了。 祝福首相先生。 信笺落款处为:小柔。 “小柔”原来,雨落下的声响是“小柔”。 信笺寥寥几句,女孩的哀愁满溢。 这哀愁牵动人心。 李庆州叹息着把信放回档案箱里。 离开资料馆前李庆州问了资料馆登记员,首相先生过去一个礼拜里有没有来过? “是的,先生。”资料馆登记员如是回答。 首相先生两天前来过一次,在资料馆大约呆了四十分时间,离开时却什么也没带走,而且…… “而且,首相先生表情有点不对劲。”资料馆登记员说。 二零一四在盛大的烟火汇演中如期到来。 跨年夜,鹅城中央广场依然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