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的脸吗?嗯?” “也许……也许有。” 也许有,也许有也是好的,起码达到二分之一。 “你刚刚不是说了,除了想我的脸,还想我别地方吗?” “嗯。” “想我别的什么地方?” “你真想听?” “嗯。” 他浅浅笑,说可是你说想听的,到时候别后悔。 “不会后悔。” 于是,他就开始说了,说“深雪,我今晚喝了点酒,不多,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睡眠有助于我明天发挥,但不知道怎么的,我听到花瓶掉落在地上打碎的声音,深雪,没人打碎花瓶,这声花瓶声夹杂着雨声,你也看到了,今晚天气好得很,花瓶打碎的声音让我身体开始发热,我脑子里想着昨晚打碎花瓶的那个女人。” 这个夜晚前所未有的长,好几次苏深雪睁开眼睛,落地窗外依然灯火辉煌,两个人缩在一张沙发上,他在沙发里侧,她在沙发外侧,被汗水浸透的发末还没干,黏糊糊贴在她颈部上,瞧了一眼窗外,就再眯五分钟,她累,就眯五分钟,合上眼帘。 忽地,想起什么,叫了声颂香。 没应答,再叫。 叫了四次,她才等来他回应。 情潮还残留于他声线里头,低黯,沙涩“我在听。” 脸贴在他怀里,问:“打电话让我来是因为你想看我的脸,是这样的,对吧?” 他应答得很快:“当然。” 心满意足。 “颂香。” “在听。” “记住,苏深雪不会玩德州.扑克,苏深雪也不喜欢德州.扑克。 “嗯。” 颂香,还有…… “别给别的女孩买衣服,即使是童装也不可以,也别让别的女孩抓住你衣袖,别用你的眼睛长时间注视那张苍白的脸,还有,最最重要,颂香,记住了,别对很瘦,眼睛很大的女孩笑。”低低,低低的说着。 回应她地是均匀的呼吸声。 苏深雪心里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颂香,桑柔是个可怜的女孩,也许你偶尔无意的举动会把她推向深渊,她可是好不容易从另外一个深渊爬出。 两点零五分,苏深雪离开酒店。 李庆州送她到停车场,何晶晶的朋友等在停车场外。 和苏深雪回何塞宫地还有犹他颂香两名私人保镖,以李庆州的话,这是首相先生的意思。 得了吧,犹他家长子从来都不是体贴的人,好在他有一个侦察兵出身的下属。 三点整,苏深雪回到何塞宫。 三点半,洗完澡,苏深雪站在全身镜前,镜子里的人双颊红扑扑的。 午夜那场出走导致于苏深雪出席上午的公务没什么精神气,上直升飞机时她还差点摔了个跟头,如果不是何晶晶拉住她,她非得在一大群赶来送女王的民众面前出糗。 十一点,苏深雪抵达戈兰北部,这里距离鹅城飞行时间为三十五分钟。 北部是戈兰原住民大本营。 住这里百分之八十都是老人,年轻人去发达城市谋求发展,老人们守护父辈留下的土地,过起了悠闲的田园生活。 这个上午,苏深雪第二个公务就是陪戈兰北部最年长老妇过一百二十岁生日,同时老妇也是戈兰最长寿者。 值得一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