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这种行为不会来自于自己手笔,十几岁也许尚有可能,但他现在二十七岁。 没当上首相前,他每年都会花上一个礼拜时间去拜访修道者,通过静坐,聆听来提高造诣修养,为他以后的首相生涯不落别人话柄做准备,其中一项就是杜绝醉后干蠢事,经几次测试,效果还不错。 苏深雪做出抚额状:“那你认为是我干的?” 犹他颂香就差没说出那句“当然”。 一副没心情再去找书的模样,苏深雪手搭在书架梯扶手上。 说:“我为什么要干这种事?老实说,你昨晚的行为让我还以为喝醉酒的人是我,因为多喝了几杯出现了幻觉,看到和平常不一样的犹他颂香。” “事实是!”加重语气,“那根本不是幻觉,你让我给你拿剪刀,首相先生,你知道我找那把剪刀找多久吗?好了,剪刀到你手里了,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用那把剪刀剪衬衫纽扣,是你的衬衫纽扣,不是我的。” “首相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剪衬衫纽扣把我看得心惊胆战的,你是喝醉酒的人,万一中枢神经不受控制,直接给自个一刀呢?严重的话说不定我会成为嫌疑犯,要是不严重,‘戈兰首相用剪刀给自己弄了一口子’和‘美总统昨晚被送院就医,其原因是因吃一个曲奇饼被卡到了’类似政坛趣闻,好了,谢天谢地,你终于剪掉所有衬衫纽扣。” “剪衬衫纽扣行为还可以理解为想挣脱束缚,至于拿签名笔在衬衫上乱画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无奈摊手,“当然,签名笔也是我给拿的。” 呼……《衬衫事件》通篇完结。 “首相先生,我说得够清楚了吧?”苏深雪挑眉。 犹他颂香目光紧紧胶在她脸上。 呸,去你的吧,不会上当,苏深雪心里暗骂一句,这是犹他颂香一贯的战术,威慑力。 她不能每次在他面前落下风,一直落下风的话,睡前苏深雪就不会再出来和她打招呼了。 回视着他。 值得庆幸地是,现在她在楼梯第三节 ,两人比高度,她还略他高上一点点,这无形中给了她底气。 四目相对。 “苏深雪,”很轻的一声,看着她的眼眸有淡淡笑意,“现在,我更加肯定,衬衫的事情是你干的。” 啊?! “说看看,动机是什么?”他往她靠近一点点。 动……动机?! 犹他颂香继续说:“苏深雪,你有个臭毛病,你会用大量的语言和头头是道的说辞来掩饰你的心虚,相反,在真实事件面前,你要么轻描淡写,要么保持沉默。” 嗯,不容易啊。 她的这个臭毛病被犹他家长子晓得了,只是光晓得这些有什么用,在默契测试上还不是交上零分考卷。 苏深雪走下书架梯,和犹他颂香保持一步之遥,双手弯曲举起,定额在他面前,这个角度足以让他看清昨晚杰作了吧? 这么了不起的犹他颂香喝醉酒和普通人没两样。 不,应该是比大部分发酒疯者更糟,叫别的女人名字,还把她当成不法分子对她使用武力。 “首相先生,难不成这也是我的杰作?”苏深雪抖动着手腕。 手腕清晰留下他昨晚反剪她双手时留下的掐痕。 犹他颂香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动至她手腕处,苏深雪抢在他想触摸手腕前,把自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