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的疼痛愈来愈厉害,他已经开始渴求信息素的抚慰了。 文珂站都快要站不稳,只能勉强地扶住洗手台。 就在这时,洗手间外面传来韩江阙的敲门声—— “我马上就出来……”文珂声音有点抖。 “文珂,你没事吧?” 隔着一道门,韩江阙的声音闷闷的,可还是听得出来语气中的关切。 “我、我没事。” 文珂站直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哈气的缘故,他看起来又模糊又朦胧,像是一个虚幻的影子。 过往的那些记忆,自卑的、无助的,飞速地在眼前划过。 人的自信其实与性息息相关。 过去的时间里,他几乎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的身体,他曾确信他是没有魅力的,因为在发情期也无法吸引卓远。 十年了,一百二十次发情。 没有欢愉的一百二十次。 这是第一百二十一次。 这一次,是韩江阙在陪伴他。 敲门的声音和他的心跳似乎渐渐重合,像是暗示,又像是催促。 文珂忽然坚决地放下了护颈。 …… 开门时,文珂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他全裸站在韩江阙面前,白皙的脚趾踩在地毯上,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韩江阙……” 韩江阙彻底愣住了。 omega的发丝还沾着水珠,洁白的身体,细长的颈子,还有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一模一样。 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多年以前,那一次不为人知的懵懂情事,忽然之间再次降临在他眼前。 只不过这一次,文珂转过了身体。 “今晚,先、先不要正式标记我……”文珂的睫毛也在颤抖着:“行吗?” 他知道,这真的很不公平。 因为他的缘故,必须要让爱他的alpha违背自己的天性。 可正是因为他知道韩江阙爱他,所以才能提出这样非分的要求,这是被爱的人才能拥有的任性呢。 “但是你没有带护颈。”韩江阙嗓音沙哑地说。 文珂抬起头,怔怔地看过来。过了良久,他答非所问地道:“我爱你,韩江阙。” 带着湿润的香气,文珂光着身子扑进了韩江阙的怀里。 韩江阙忽然之间明白了。 没有带护颈,光着身子出来,是因为全然地信任他。 文珂已经做了选择权,却把执行权全盘交给了他。 他瞬间被梦中的长颈鹿撞到了心口。 “傻子。” 韩江阙用手托住文珂浑圆的屁股,把omega整个抱在了怀里,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去。 床上堆着好几个枕头,韩江阙把被子掀了起来,两个人一块儿滚了进去,旷野那么宽阔的床,蓬松的鹅绒被缓缓落到身上,像是天上的云朵轻飘飘地压到身上。 文珂用手指抚摸着韩江阙俊美的眉眼:“你知道你这两天像什么吗?” “像什么?” “不知道是哪种动物……应该是鸟吧?雄性求偶前,都要先筑巢。因为巢筑得好,才能和雌性交配。”文珂傻乎乎地笑了:“是鸟吧?” “是鸟吧。”韩江阙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的手又不知不觉搭到文珂的屁股上,那里山丘一样的弧度几乎不用去看,只是触碰到就觉得很色情:“那你觉得……我筑的巢好吗?” “特别好。”文珂点点头。 他有些害羞地偷偷把韩江阙的手掌拉下来,捂在自己的肚皮上,能感觉到生殖腔正激烈地躁动。 他的身体正在准备…… 准备着要和韩江阙结合。 这个想法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 他们躲在暖和的被窝里,脚趾都交缠在一起,亲昵地说着悄悄话。 真的就像巢中的一对小鸟,依偎着梳洗羽毛,等风来,也等雨来。 等待,使本来或许平平无奇的时刻,也显得隆重而浪漫。 “要开始了吗?” 韩江阙的眼睛亮得惊人,他看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