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手下迟疑了一瞬还是应了下去。 两边锦衣卫正斗得不可开交,倏然之间就被团团围住全拿下了,有人立即喊道:“我是九千岁的人,谁敢动我?” 来人得了韩齐的嘱咐,冷着脸道:“都抓起来!” 韩齐亲自去了狱所,将事情一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乐天搞的鬼。 得到心中所想的答案时,韩齐松了口气,还有力气作恶,他攥了攥手里的锦盒,沉着脸对手下道:“用刑,问出九千岁的下落。” “是。” 手下搬来一张太师椅,韩齐好整以暇地坐着,拿出袖中的锦盒把玩,心中竟隐隐觉得兴奋,那阉人绝不是一击即倒的角色,便是要这般你死我活地斗才有意思。 东厂的刑罚手段,便是锦衣卫也难顶得住,再说韩齐与林乐天两位上峰斗法,他们这些被殃及的池鱼差不多也就得了,没必要拿三贞九烈出来抗,乖乖地就将乐天在哪招了。 韩齐片刻都没耽搁,立即起身要走,属下提步跟上,被他一个眼神钉在原地,“把人看好了。” 马蹄飞速踏过尘土,猎猎风声从耳边刮过,韩齐心砰砰直跳,他仿佛获得了某种意气,那些死气沉沉的外壳徐徐剥落,原本属于少年郎的锋锐重新长回到他身上,全汇成对一个名字的恩怨爱恨。 林乐天,光是想到这三个字,韩齐便兴奋得难以自持。 林乐天的这处老巢地段不错,正所谓大隐隐于市,正处于盛京的心脏,人流如织喧闹繁华,韩齐到了地方才隐约觉得熟悉,再定睛一看,认出正是那回林乐天出来寻他办胡戚道差事的河边。 好狡猾的阉人,韩齐微勾了勾唇,跳下马也不敲门,直接运气攀上檐顶,翻身落入院内。 院子倒是布置得简单雅致,与林乐天在宫中居住的风致相差不远,院中一株盛大的绿桂几乎遮天蔽日,那个单薄的浅淡身影以韩齐极为熟悉的姿势懒懒地、没骨头一样地躺在树上软塌上,身侧檀香袅袅,温柔了他的眉目。 这人的确是像只猫。 韩齐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望着闭着眼微微皱眉的林乐天,凝眸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可恨,于是缓缓地伸出手虚虚地搭在林乐天雪白的脖子上。 林乐天生得单薄,脖子也格外的纤细,韩齐的大掌几乎能一手环住,他相信只需他微微用力,这薄如纸翼的脖子立即就会被他拧断。 但他没有,他不要林乐天死……韩齐拧了拧眉,正准备收回手,却听见林乐天口中呓语,似在做梦。 韩齐微微俯身,仔细地分辨他在说什么,林乐天的声音实在低,于是他越伏越低,一直低到耳朵快贴到了林乐天的唇畔,冰凉的柔软的唇呼出淡淡幽香,韩齐忽然觉得心头一热,然后便是耳垂骤疼。 他侧眼过去,却发觉林乐天不知什么时候已醒了,雪白的贝齿正狠狠地咬住他靠近的耳垂。 尖锐的疼痛从耳垂传来,韩齐不怒反笑,冷道:“你属狗的?” 林乐天屈膝去踢他,韩齐早察觉到他的意图,就着俯身的姿势压制住林乐天,扣住他脖子的手掌压缩,“松口。” 林乐天怎么肯,咬的愈发深,韩齐笑着掐住林乐天的脖子微一用力,林乐天喘不过气,还是松了口。 韩齐讥讽道:“就这点本事?扰乱东厂办事,不是说自己忠心耿耿?” “我有多少本事,七殿下还不知道吗?”林乐天针锋相对毫不相让,即便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在韩齐控制之中,即便曾受韩齐折辱,神情依旧高傲,他阴恻恻地一笑,“我若不派人闹事,怎么勾得到七殿下自投罗网?” 韩齐正要再威吓几句,忽觉身体传来难以抗拒的酥软,眼神挪到林乐天手边的檀香,满脸愕然地在林乐天阴鸷的笑容中猛地瘫软下去。 乐天:“小王八蛋终于落我手里了,让乐老师教你点新知识。” 系统:……它真的很同情韩齐和它自己,怎么会落到这头邪恶的大象手里!而且联盟到底什么时候把主动屏蔽批下来,它顶不住了qaq…… 乐天用力扶起韩齐,发觉韩齐简直是他生命无法承受之重,气喘吁吁地对系统道:“帮、帮我一把……” 系统恨不得现在就鲨了乐天,怎么肯帮他,他闭麦装作没听到。 “你不帮我,那我就在院子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