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掰扯的了,随着他就没有多说什么。 “放心,主子知道你嫌麻烦,这些都是汐枫先生叮嘱了要吃的,主子才吩咐我送过来的。” “那麻烦虚竹你替我道谢。” “不必客气。” 自从狩猎场回来,秦曦隔三差五的会到晰心院里来,常常带一些念安爱吃的东西,特别是城南的那家缘味斋的桂花糕,隔三差五得就会有些送过来的,时不时的还有一些香糯包,玫瑰酥,如意糕。 别的不说,这胃口都被养刁了。 凡阔听说他们回宫,当天夜里也来了一趟,见念安又成了这副样子,笑了好一阵子,而后才关心伤势。念安也仍是那副样子,随着他去。 念安习惯了秦曦的常常出现,两人并不多话,秦曦有来也不过跟念安秦尊在,写作,有时陪着念安吟诗作对,到有一句深的念安的心,没想到秦曦也知道:“山有木兮木有知,心悦君兮君不知。” 秦曦的意思倒是明显,但是念安却不理解,他以为秦曦只是单纯知道这诗,并没有什么深意,两人也算是纠结在着“君知”和“君不知”里了。 回宫不过几日,又是秦煜的生辰,宫里又是忙忙乱乱,凡阔来的日子也少了,宫里又是这个宴席夜宴,又是那个宫人封赏的,念安整日被秦尊看着呆在这小小晰心院里,哪里也去不得,什么也没见着。 秦煜过生辰,虽然年方十九,但是却提出了要搬入新殿,秦正天询问了新殿的情况,说是早已完工,也就没有反对。他的新殿便在德心殿的附近,名唤正心殿。 本来念安和秦煜也没什么交集,秦煜向来也是尚文不尚武,常常在房里一呆就是一整日,念安对他的印象也是知之甚少,如今他要搬去那正心殿了,以后见面的机会也少了,念安也省得没事见到总要行礼,也是麻烦。 秦煜向来是一个淡出人们视线的人,对秦煜有了解的人位数并不多,他身边最得宠的侍从是他自小带到大的侍卫无痕在念安入宫前因病去世,这些事也是听着凡阔的掰扯才知道的,如今新的侍从名唤玄乔,念安仅回晰心院那日见过,看起来倒是比乏行还要冷的一个人,不知道相处起来是怎么样的,不过他倒也不怎么感兴趣,只要互不打扰即可。 如今晰心院只剩下秦尊一位主子了,倒是乐得自在。 秋去春来,新的一年的春天又到,万物复苏,冬季刚过的那白雪刚且消融,树木也不过刚长出嫩芽,御花园中新梅刚谢,空留一园清香,到处都是一片生机勃勃之景象。 不过北域边境却出了些事。 这日升朝,秦正天坐在龙椅之下,看着从边境来的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