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来,小腹居然隐隐作痛。 她觉得她不能再这样纵容裴宴了,趁早把他给赶出去清静两天,而且还忍不住道:“你之前不是说你祟尚道教吗?道教敬养生,你得和张老大人学学才是。” 裴宴就更不高兴了,板着脸捏她的面颊,道:“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这些歪门邪道。你们去就去,可不能乱跑。那边毕竟是码头,三教九流的多。你们是金玉,他们是瓦砾,就是和他们撞到了,也是我们划不来。” “知道了,知道了。”郁棠忙笑着应了。 和裴宴在一起生活的越久,她越能感觉到裴宴的“贪生怕死”,平时她出个门都要叮嘱好几句,更何况是去通州。 她保证:“我们一定不出门。如果出门,只在相熟的铺子里逛。何况还有裴丹跟着我们。” 可不能让裴丹名声有所损伤。 就这样,裴宴还是啰嗦了半天才出门。 等到郁棠和二太太住进了他们位于通州的小宅子,裴宴也启程去了香山。 裴丹和裴红一进院子就看见两条黄色的小奶狗,丢下郁棠和二太太,欢呼一声就围过去。他们身边服侍的也哗啦啦地跟了过去。 二太太看着直摇头,要喊裴丹进屋。 郁棠就劝二太太:“她还能这样欢快几年,您就随她吧!” 二太太已经开始把家中一些中馈交给裴丹定夺了,裴丹做的还不错。 她听着只好笑着叹气,和郁棠去了上房。 丫鬟仆妇们收拾行李,这边临时管事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婆子,见郁棠过来,特意来问安,还向郁棠和二太太推荐起本地的名胜来:“就在离我们里不远,叫清真寺,是个回回的寺庙,白色的塔,可有意思了。出了寺,旁边有家羊肉馆子,他们家的它似蜜是我们通州一绝。两位太太不去尝尝就可惜了。” 上次郁棠来送郁远的时候,只在街上逛了逛,当时裴宴也提到了这家清真寺,只是她后来突然瞧中了现在住的宅子,想买宅子,想着住的地方都有了,还怕不常来吗?也就把这件事甩到了脑后,现在听这婆子说起来,想着她自己好歹是东道主,就有点想去看看了。 她问那婆子:“那边的人多吗?” 那婆子知道自己是临时的,就想着怎么留下来了,有了这小心思,就巴不得能讨了郁棠的喜欢,忙道:“可巧两位太太来的正是时候,要是再晚几天,就到了漕运忙的时候,南来北往的人多了,去逛寺庙的人也就多了。这两天大家都忙着在家里过中秋节,正是人最少的时候。” 郁棠就望向二太太。 二太太难得裴宣不在身边,她不用照顾别人,也有些动心,对郁棠道:“要不,我们去看看?” 郁棠就叫了随行的管事过来,让他去安排这件事。 裴丹和裴红听了十分高兴。 二太太就要裴红写完了裴宣布置的功课才能跟着去。 裴红虽然小小的纠结了一番,但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 可见大家都很想出去玩。 过了一天,管事安排好了,他们就轻车简从的,带了七、八个护院去了清真寺。 寺里面是不招待他们的,但可以在外面看看。 回回的寺院与他们平时看到的又不一样,大家都觉得开了眼界,在外面转了半天,又去婆子推荐的羊肉馆子吃饭。 虽说提前订了,中午会关门,只招待他们这一桌,但他们一进馆子就闻到很浓的膻味,还是让他们觉得有些受不了。 开饭馆的老板可能是见得多了,就把他们安排在后院吃饭,还指了后院的风景对他们笑道:“您们看,漂亮吧!” 那后院的确有点出乎郁棠等人的意料之外。 这小馆子的后院是片山林,郁郁葱葱的,和清真寺的后院连着,饭馆的老板在后院建了个亭子,桌子就摆在亭子里。 微风吹来,树叶沙沙响,吹散了暑气也吹散了热浪,让人十分的惬意,加上这地方的它似蜜不仅红亮绵软,十分合郁棠的口味,而且面食也做得好,郁棠和二太太吃了都觉得好。 撤桌摆茶的时候还特意赏了那饭馆的老板。 老板自然是谢了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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