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互换其责好了。” 还有这种说法? 郁棠睁大了眼睛。 她很好奇裴宴那位出了阁的表姐是谁,陪着老安人买买买,玩玩玩,想想就觉得羡慕。 不过,既然是裴家的表小姐,家世肯定也很显赫,平日里说不定就靠着买和玩打发日子,和她不一样。 不过,她也看出来了,裴宴估计是想孝顺母亲,可是既没有时间又没有办法相伴,所以才想出了这个点子。 互换其责倒不必,能够帮得上裴宴,她还是很高兴的。况且裴宴已经帮她们家太多次了。不管她忙还是不忙,都会抽空过来,直到老安人慢慢地从丧偶之痛里走出来之后,想必就不需要她长时间的陪伴了。 “三老爷别这么说。”郁棠真诚地道,“我在家里也不过是吃吃喝喝,没什么要紧的。老安人这边,只要她老人家需要我,我一定义不容辞。” 裴宴听着轻哼了一声,道:“我借你的那几本书,你可看懂了?” 郁棠脸上火辣辣地,声音也低了几分:“没,没有,还没有看完。” 没有看完也是因为她看不懂,看得很艰难。虽说把王四叫过来几回,王四也告诉了她一些浅显的耕种知识。但秋天来了,那几株沙棘树能不能顺利地度过这个冬天还不知道,王四需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那些树苗身上,她总不能三天两头地把王四叫进城来。 裴宴拿了颗苹果给她。 郁棠茫然地接过苹果。 裴宴挑着眉道:“尝尝!” 郁棠不解地咬了一口苹果。 然后满脸困惑地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红果子。 接着,她听到裴宴的嗤笑:“还行。不知道茶是什么味道,好歹还能吃出果子是什么味道。” 这不是羞辱人吗? 郁棠怒目以对。 裴宴不以为然,道:“这是沙果。我们家田庄里种的。” 沙果她知道的。 可都是小小的。 什么时候长得和苹果一样大了。 郁棠望着裴宴。 难道是他们家又种出来的新品种? 裴宴难得地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是我们家种出来的新品种。和苹果一样大,却比苹果结得多,熟得快,卖得也便宜,还上市早。” 裴家肯定有个非常懂种果树的师傅。 郁棠眼红得都快滴血了。 裴宴却朝她俯身,低声道:“要不要互换其责?嗯!” 郁棠吓了一大跳。 裴宴压低声音的时候是这样的嗓音吗? 醇厚,私密、旖旎,如悦耳的胡琴,却又像根羽毛,轻轻地拂过她的胸口,让她的心如急鼓,咚咚咚地声声震耳,再也听不见周遭的其它声音。 等她回过神来,耳边是裴宴隐含着几分喜悦的声音:“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让胡兴带着人去帮你看着那片山林,不仅让你的那几株沙棘树安然过冬,还帮你种几株沙果树,帮你把蜜饯铺子开起来。你没事的时候呢,就多往我们家跑跑,也不用拘着只陪我母亲做绢花做衣裳,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只管带进府来。我母亲是只要她没有见过的东西都喜欢观察一二,你把握住这一点就行了。” “啊!”郁棠呆呆地望着裴宴。 她什么时候答应他了?! 裴宴却已经愉悦地站了起来,道:“这几天乱七八糟地,总算有件顺心的事了!我那边还忙着,先走了。你要是没事,就在这里吃吃果子,歇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告诉阿茗一声,他会帮你安排轿子的。” “不是!”郁棠忙站了起来,慌张地道,“我什么时候答应您了?” 裴宴不悦地道:“你刚才不是一直点头吗?怎么?点头不算吗?” 她点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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