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亲密…… 知书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知武也是男的啊,他不是也在我的院子里做小厮吗?知武可以,那小可怜为什么不可以?”陆菀疑惑的看了看知书。 “这,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陆菀将自己心中所想分析给知书听,而后又问了一句,“有什么不一样?” 这,知书一时词穷了,她听得姑娘说得头头是道,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但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哪里不一样?在马车外赶着马的知武抓了抓头发。 肯定不一样啊。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那家伙身形高大挺拔,棱角冷峻,即使穿着粗布短衣,但知武总觉得那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 确定是小厮?那样的气度样貌,说他是主子才有人信吧。 所以一看就不是个老实本分的! 知武一时想得远,觉得莫不是那人在之前的主家不安分所以才被这么凄惨的赶了出来。 想着想着,分了神没看路,结果车轴许是压了路边的石子,马车突然打滑剧烈的颠簸了一下。 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赶紧拉住缰绳稳住马,正要朝马车里问姑娘有没有事,却突然听到了姑娘带着哭腔的喊声。 “小可怜,小可怜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马车里的陆菀一脸惊慌,刚刚马车颠簸她有知书拉住,没什么事。但小可怜却直接撞到了车架上,然后整个人就像个破布娃娃般摔离了车垫。陆菀扑过去将他半抱起,见他脸色越来越差,顿时慌了,转眼便闪着泪珠子,“呜小可怜你怎么样?怎么还在流血?你别吓我啊。” 她的小手按在小可怜额头上,之前的伤口处有鲜血陆续冒出,从她白嫩的指尖流出来。 陆菀越发的慌乱。 “呜知书,快!快去找刘大夫,小可怜,小可怜他怕是不行了……呜呜呜。” 陆菀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慕容褚刚被重物磕出了一点意识,半昏半醒,耳边便一直有个女人在呜呜的哭。 淡淡的清香萦绕,有点熟悉。 该死!他居然被个女人搂在怀里,按着头。还有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掉下来,砸到了他的脸上。 女人,这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陆菀:小可怜,呜呜呜,我可怜的小可怜。 第7章 陆家现在共四房,二房早夭,三房庶子,所以撑起门楣的一直是大房和四房。大房陆文忠在户部任闲职,四房陆文显,也就是陆菀的父亲,较其大哥要能干很多,朝中职位也不低。但不幸的是陆文显于几年前意外去世,自那以后陆家便开始势弱了。 但到底是士族,之前经过了好几代的积累,所以陆府府邸占地面积还算大,府里面的亭阁楼台假山湖水一应布局看得出是有些底蕴的。 陆菀的院子南苑就在陆府里偏南一隅,是个二进院子。进了南苑大门,便是前院与丫鬟小厮居住的多间罩房,然后进垂花小门来到后院,便是正房和东西厢房。陆菀自己住带着耳房的正房,将东厢房改成了书房,西厢房改成了客房。 将小可怜带回来后,陆菀将他安置在了客房。这还是她拿出了主子的架势与知书据理力争而来的。 知书坚决不让小可怜进内院,说小厮的房间在外院罩房,若是住在客房不合规矩。陆菀当然知道了,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小可怜身体虚弱,需要好好调养,而现在天气寒冷,只有内院的房间里有地暖,所以她才将小可怜安置在内院客房的。 这只是暂时的,等小可怜身体康健了,就让他搬到外院去。 将人带进客房后,陆菀便一刻也没闲着。先是让小丫头们将客房重新仔细扫洒一遍,再换上新的被褥床单,然后才让知武将人小心安放到床榻上。 耸了耸小鼻子,她觉得屋里空气怪怪的。“知武,去将窗子都打开,透透风……把那个蘅芜熏香也点上。知书,哦知书去叫刘大夫了,外面谁在快去将库房里的银丝碳也拿出来点上……阿湫!” 她忙得像个小陀螺,自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都没在意。 “姑娘,奴婢刚刚准备了姜汤,”南苑另一个大丫鬟知冬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进来,“姑娘要喝吗?”今日姑娘在顾府的事外面早就传遍了,她们南苑的人自然也听说了。知道姑娘跑出了顾府,外面天寒,知冬猜想姑娘定是需要这些的,于是就提前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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