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袍子吧?” 瑞云撇嘴:“还不是您把这件原本准备小公子订亲时的袍子穿了出去,弄的脏兮兮的满是褶皱的回来?昨日趁着老夫人带着小公子去城外进香不在府里,我送去让人洗了一下,才取回来。”说完他把袍子举起来给游彦看了看,“看起来终归是跟新袍子不一样了,要是让老夫人知道,一定会跟您算账。” 游彦笑了起来:“一件袍子而已,那日我不是说了穿给咱们陛下看的嘛,虽然他没见到,但责任又不在我,到时候让他赔你一件,你好跟娘亲交代。” 瑞云细心地将袍子收起来,才回道:“自那日陛下来咱们府里,这又好几日过去了,您整日把自己关在府里,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还提什么袍子。公子,您以前事务繁忙的时候也会想尽办法进宫去见见陛下,为何现在闲下来反倒避而不见?是不是因为选后的事情,您听到了什么传闻?” 游彦将手里的笔蘸了蘸墨:“听你这么说,倒是应该听见了什么传闻吧?” 瑞云稍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无非就是城中那些府里有适龄千金的大人们为了此事恨不得打破了头,毕竟陛下后宫一直闲置,就算当不上皇后,只要能进的了宫,想办法见陛下一面,说不定就能讨得陛下欢喜,将来成为什么宠妃,一家子不就跟着鸡犬升天。” “就这样?”游彦握着笔,继续在纸上写了起来。 “再就还听说,负责此事的李尚书家每日门庭若市,门槛都快被人踩矮了几寸,各种奇珍异宝变着花样地送进去,却都被李尚书婉拒。” “婉拒?”游彦抬头,唇边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咱们李尚书倒真的是清廉。” 瑞云有些摸不透游彦在想什么,选后一事已经有一段时日,他却表现的波澜不惊,就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一般,但瑞云这个旁观者却又能感觉的到他与蔺策之间似乎与以前不太一样了,选后一事或许就是这一切的导火索。 毕竟他家公子自十几岁的时候就与当今圣上相识,两情相悦,现如今蔺策突然要立后选妃,游彦无论如何不可能毫不在意吧? 他想了想,还是劝慰道:“公子,我觉得陛下不是那样的人,他心里明明只有您,那日那么晚了,他还到府里来,天不亮又悄悄的走,所以,选后这事儿,这事儿……说不定陛下有什么苦衷。” 游彦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倒是很相信他嘛。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了,我自然有数,既然闲着无聊,过来瞧瞧我这两幅字写的如何?” “我又不识几个字,怎么瞧的出来,”瑞云小声嘟囔着,还是走到书案前,探头看了一眼,奇道,“这两幅字都是公子您写的?” 游彦点头:“不然呢,这房里还来过别的人?哪幅好一些?” “自然是这幅,”瑞云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张,还是有些疑惑,“我虽然不识字,但也还是觉得这两张是不是区别有些太大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