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以一如往常的平稳语气如此下达了指示。 我们已经打赢魔神了。 纳协鲁非常自豪地如此宣布。 听到这一句话,聚集在大厅的勇者们发出了几乎要震破耳膜的欢呼声,并且相拥庆祝着彼此的胜利。 走!去喝酒! 回去之后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勇者们像是小孩子般吵吵闹闹地离开了谒见大厅。 时机抓得真好。 看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渥特才如此感动地说着。 贝鲁特队长的胜利必须是完美无缺的,就像是当初在莱丁打倒魔神将是一样。 正是如此。即使这只是虚伪的表象 贝鲁特!贝鲁特!! 芙劳丝抱着贝鲁特的肩膀拼命地叫唤着。 她已经咏唱了治疗咒文,不只治好伤口、使用解毒的咒文、另外为了预防万一,甚至还咏唱了治疗疾病的咒文。 然而贝鲁特依然抱着自己的头,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到底要怎么做?到底要怎么帮贝鲁特从痛苦中解脱?) 芙劳丝试着让自己的内心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她察觉到贝鲁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芙劳丝凝视着贝鲁特的唇,试着要解读他想要传达的讯息。 快 看贝鲁特的嘴唇动作,似乎一直在重复说着某几个字。 快、逃你是说要我赶快逃? 就在芙劳丝如此确认的时候。 贝鲁特发出了像是野兽般的吼声,并且甩开芙劳丝猛地站了起来。 芙劳丝就这么坐在地上,呆呆地凝视着赤发之佣兵。 快逃啊! 这次贝鲁特说得非常清楚。 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我必须要逃走 不知其所以然的芙劳丝不断地摇晃着脑袋。 贝鲁特全身都在缓缓地颤动着。肌肉变得比之前更加发达,可以很明显看到血管浮现其上并有力地脉动着。扑通、扑通的血管脉动,就像是跟自己心脏的鼓动缓缓一致似的。 芙劳丝!你快退后! 纳协鲁如此大声警告着。 在这一瞬间,贝鲁特突然有所动作。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大剑,并朝着芙劳丝挥了下去。 贝鲁特? 芙劳丝恍惚地看着贝鲁特的动作。 大剑挥下来的动作慢得令人不敢相信,跟贝鲁特平常的剑技比起来几乎令人无法想像。 然而芙劳丝却没有要躲过这一剑的意思。她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感觉就像是思绪都被烧成灰烬似的。 芙劳丝! 尖锐的金属声响总算使芙劳丝恢复了自我。声音来自于从旁挡下贝鲁特这一剑的纳协鲁。 这是怎么一回事?! 芙劳丝向后翻身离开了贝鲁特,然后像是求救似地回头看着渥特。 虽然并不能确定 渥特已经握紧了拐杖,以便随时能够咏唱古代语魔法。 芙劳丝很想要知道渥特打算对谁使用魔法。 在暗黑魔法的奥义之中,有种魔法被称为死之诅咒。 渥特以极为严肃的表情如此说着。 死之诅咒? 这是只有术者死亡之前才能够使用的最强诅咒,要逃离这样的诅咒可说比登天还难。 是诅咒?那是怎样的诅咒? 杀掉同伴,杀掉自己最爱的人,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总之贝鲁特目前是被诅咒所操纵的。虽然他自己也有试着抵抗,然而这毕竟是魔神将施与的最后诅咒,要抵抗这样的强制力是相当困难的。 贝鲁特朝着纳协鲁发动凌厉的攻击。 他的剑技已经缓缓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剑被纳协鲁巧妙地挡住或卸下,才使得赤发之佣兵天生的斗争本能也因而重新觉醒吧。 纳协鲁! 芙劳丝不禁大声叫着。 纳协鲁也变强了,竟然能漂亮地接下贝鲁特的猛攻,然而他也不可能永远撑下去的。 既然是诅咒,那么就把诅咒解除不就好了? 可以的话我也想啊。可是要解除诅咒就必须碰触贝鲁特的身体,他可是已经化为狂战士的最强战士啊!何况要解除诅咒还必须要集中自己的精神至极限才可以成功,所以我认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可以的!我就做给你看! 芙劳丝倔强地说着。 没有用的。这是魔神将以生命换来的诅咒喔,连贝鲁特如此强韧的精神力都无法抵抗,所以我大概可以说,芙劳丝的魔力应该也是派不上用场的。 不试试看又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除非是能够发生奇迹,否则现在根本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