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矿的工人们闲适地拿着饭碗去食堂工棚打饭,三三两两交谈着,脸上带着休息一夜后的精气神。 腊梅能感觉到他们身上并没有被强迫,被奴役的痕迹,就像范阳说的,这些人好多人都是穷人,靠出卖体力的话肯定赚不了几个钱,但是在这里付出同样辛苦劳动,比外面多得几倍的工资,所以他们也愿意在这里劳作。 这里条件虽然艰苦,但是范阳也给了他们尽可能好的待遇。 这里住得简陋,不过想到进来的山路,便知道建筑材料运进来有多困难了,而且看他们并不介意住得简陋,很多人估计也就是趁着还有体力在这里干几年,拿到丰厚的工资,回家后盖房子或娶媳妇儿,对住没时间挑剔。 看起来他们都对现状挺满意的,这里应该不是什么血汗工厂,腊梅得出这个结论便放心了。 圆满完成这段行程,可以回家。 腊梅和赵助理说可以回家,赵助理都要感动哭了,他是大城市里长大的人,第一次来到了这种南方的原始林子里,昨晚上被蚊子叮咬的发痒的地方,让他难受得要命,一晚上光抓痒,没怎么睡好,眼圈都是黑的。 如果要在这再住一晚,他简直就可以立马升天了。 吴总说要回去,赵助理马上表示支持。 范阳的眼圈也有些发黑,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叫小野豹的女子折磨的。 腊梅和赵助理也不好意思问他,和范阳通报了回去的意愿,范阳说: “行,吃完早饭咱们就走吧,正好还能赶上下午的飞机。” 范阳打电话让人去订飞机票。 早餐是大米粥,咸菜、咸蛋、青菜,除此外还有尽管取食的馒头。 范阳和工人吃的一样,并没有特殊化,腊梅吃了半碗粥,昨天晚上吃的烤肉,总感觉还没消化完的样子,所以吃不了太多。 吃完早餐,坐上路虎,踏上返程的路。 一路上,范阳不时频频回头看。 赵助理发现了,他百无禁忌地道: “范总,你是不是怕那个女人跟上来呀?” “那个女人?谁?”范阳警惕地看着赵助理。 赵助理见范总脸上那个表情,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赶紧乖乖地闭上了嘴。 范阳安静了一会儿,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很无理,于是便解释说: “你们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女人脑子有问题,她是附近的村民的,有一天不知怎么掉到了猎野猪的陷阱里,我正好去林子里打猎,把她救了出来,结果他就一直缠着我,真是头大。” “所以说英雄救美的事也不是好做的呀!” 腊梅开玩笑。 范良见腊梅的语气很平稳,稍稍松了口气,希望腊梅不要认为他和那个女的有什么纠缠不清的事。 于是范良道:“她可能从小生活在丛林里吧,没见过什么外人,所以脑子很单纯,一根筋。 我都跟她说了,遇到她那种情况,不管我还是任何人,肯定都会救她的。 可是她偏偏好像是雏鸟刚出壳,认定了我似的,从救起她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