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启智和魏如平剑拔弩张之时,这个消息也震惊了当地的相关部门。 这可是大事件,要是双方闹腾起来,不要说是出了人命,就是有人伤或者残,那都是会被上头追责的事情。 而且听说有记者已经到了现场,要是被报道出去,整个容远县的形象就没有了。 大家十分紧张,立即出动了各方人马,浩浩荡荡地往现场而去。 “什么?她就是腊梅?”魏如平问儿子。 “对啊,爸,她就是腊梅,我跟你说的腊梅,我们学习小组的腊梅,她辅导我数学可认真了,要不我这次能考得这么好吗?” 魏凉一看父亲和腊梅的父亲一副两败俱伤的样子,急坏了。 在少年的心里,他倒不觉得拆迁款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反而觉得同学情不容破坏。 这半年来若是没有腊梅无私地为他讲题,他学习也不可能突飞猛进,他觉得父亲这样和腊梅家人做对,让他很难做人。 比起腊梅的“恩德”,与其说是难做人,还不如说是丢脸更合适! 少年的脸上浮起了惭愧的红晕。 而魏如平也猛的发觉,自己之前一直和儿子念念叨叨,要他带来请客吃饭感谢的大恩人,竟然是吴启智的女儿,一阵尴尬,浮上心头。 吴启智也愣愣地看着腊梅,问道: “腊梅,这是你同学他爸?” “是啊,是啊!”腊梅赶紧用力点头。 硝烟散去…… 等相关部门带着三、四十号人前往拆迁现场,准备应对最坏的情况之时,到现场后,他们却发现事情并非如他们想象的那样,马上就要打起来的场景。 传说中的两方对峙的人马此时并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带头的陈副镇长伸长脖子四下探望,并没见到一个会引发打斗事件的当事人,不禁和同事面面相觑。 “你们谁报的假信息呀?说这里要打架了。谁报的,这象要架的样子吗?报假信息是妨碍公务知道吗?严重的要被抓起来!” 陈副镇长很生气,发起大火来。 他分管城建,在外人眼里这是个肥缺,但是他整天焦头烂额处理拆迁、处理群众的投诉,并不是个好干的活,而且还要负责安全工作。 所有人都知道,安全工作是个紧箍咒,任何项目上的事都和他有关,他此时从被举报要打斗信息的紧张中松弛下来,顿时看谁都不顺眼,很想骂人。 “陈副,你来了!” 就在这时,吴启智笑眯眯地出现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人呢?要打架的人呢?”陈副生气地道。 “嘿嘿,谁要打架?谁乱说的?我和老魏在喝茶了,喏,在他祖厝里呢! 我听到你吼得那么大声,才发现你来了,走,一起去喝茶。” “是啊,陈副,到我家喝茶。”魏如平从吴启智身后闪现。 陈副镇长当然认识魏如平,哼了一声道: “刚才不是接到线报,说你们俩要打起来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见两个人一副握手言欢的样子,陈副懵逼了。 魏如平呵呵直乐,说:“陈副,我们怎么可能打起来?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