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到了关键的时候却又怎么样都找不到人了。先前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勾起了陈容的好奇心,话又只说一半,着实是不靠谱的很。 陈庭今天可谓是风光无比,头一回受到诸多大臣的捧贺,他向来是注重这些的,自然是喝的红光满面意气风发。到了宴会结束才恋恋不舍地从大殿里走了出来,嘴里还含糊着说“下次再不醉不归”,刚踏出门槛就看到陈容,酒瞬间醒了一大半,以为陈容是特意在等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 如今他两个女儿,一个不要命的敢和太后作对,一个却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自然是知道取舍的。先前那些承诺自然也就不算数了。 陈容要找人,不耐烦和陈庭寒暄,“恭喜陈老爷成为皇亲国戚,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陈庭话都酝酿到嘴边了,可是陈容却理都不理他直接走人,搞得他目瞪口呆。 陈颜诺在行过成亲的礼仪之后就被人搀扶着去了婚房,大清早便梳妆打扮,连水都不曾喝一口,一个人在婚房里枯坐到了大半夜,可是婚房里半个人影都没有,原本也该来的太子殿下此时不知踪影。 她有些纳闷,手捏着婚服坐立不安起来,“他总不至于在大婚夜晾我一晚上吧?” 陈颜诺对北御城还真是没有了解错,她掀开盖头,觉得自己备受侮辱。想叫个侍女都没人知会一声,干脆推开门离开了婚房。 瞅见一个侍女从回廊出去,正要叫住,可是目光却发现长廊处站着大祭司和少祭司,赶紧捂住嘴蹲在了花丛底下,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你是要我死吗?”凤阙声音冷冷的,“可是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 “同命蛊不受控制,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总不会觉得我和自己过不去吧?”大祭司哼了一声,笑着扶了扶鬓上的花。她之所以寻回凤阙,就是为了种下蛊,如今到了这种互相忌惮却不得不容忍的地步,也只是因为同命罢了,“你也知道,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所以不必胡思乱想。你这不过是一个风寒而已,明日我便让太医去你府上给你看看……” 凤阙冷笑了一声,打断了大祭司的话,“姨母如果要玉石俱焚,我会奉陪到底的。” 说罢就直接甩袖走了。 大祭司看着凤阙的背影,眼眸里有些疑惑的神色,“她这么不惜命的人,如今也顾忌起来了么?”嗤了一声,“可是已经迟了,用不了多久……一个不听话的棋子,我就算是再舍不得,也必须毁掉啊。” 又有脚步传来,是右使,“大人,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这回你倒是利索。”大祭司看了一眼那小盏里的东西,哼了一声:“找个机会把这毒药给陈颜诺,让她下到太子的饭菜里,往后太子……就会变成我们的傀儡了,呵呵……”又道:“她身体里那枚丹药还有多久发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