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漪将她的身子都打湿,而后在她肩上轻搓。刘藻愈发不敢动,她低着头,脸上通红,不知是水汽熏染,还是秀的。 谢漪的手滑到她的背上,所过之处,皆起战栗。她不由自主地躲避,带起一圈圈扩散的涟漪。 “别动。”谢漪淡淡道。 刘藻含糊地答应,将自己定在原处,僵硬地好似一塑雕像。谢漪看着水珠自她的后颈滑下,有些滑到她洁白如玉的背上,连那嶙峋的脊骨都显得诱惑起来。有些则是往她身前滑下,谢漪的目光顺着水珠,看到刘藻身前,水底下的羞涩的小红果无处藏匿,就这么尽收眼底。再往下,双腿间的风光在涟漪波动中, 谢漪的手便顿了一下,竟看得入神。 刘藻察觉她的目光,抿了抿唇,稍稍弯身,用手臂挡了挡,低低地唤了声:“谢相。” 话音一落,她的耳垂已是鲜红欲滴,双眼都好似被这水汽浸润了,似含了一汪泪水,使人既怜惜,又想带去榻上深入怜爱。 谢漪不敢再看了,取过一旁的帕子,浸到水中,代替她的手,给刘藻擦洗。 忙了将近半个时辰,刘藻方觉身上清爽了。 她被热水泡得她酸软无力,又因谢漪,连头都不敢抬,跨出浴桶时,脑袋里乱糟糟的,险些跌倒。谢漪忙扶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而后取了干净的帕子,为她擦干身子。 她的衣衫被刘藻身上的水珠沾湿了,但总体而言,依然称得上齐整。刘藻却是身无片缕,全然是赤、裸的。 谢漪伸手取过一件宫人新送来的中衣,为刘藻穿上。刘藻提不起力气,只得无力地靠着她,温软的身子紧贴着谢漪的手臂,时有磨蹭,时有挤按。 谢漪再是清心寡欲,也禁不起这般撩拨。她撇开眼睛,低声道:“你别贴得这般近。” 刘藻原还没留意。她与谢相什么事没做过,本就是最亲近的人,可经她一说,刘藻只觉两耳轰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忙松了手后退,可腿一软,竟站立不稳。 谢漪自不能看着她摔倒,又去扶住她。刘藻便又回到谢漪怀中。谢漪抱着她,只觉处处都不自在,可若推开,她又是万万舍不得的。 如此,竟是进退两难。 刘藻见此,生出许多委屈来,她不愿谢相为难,抿紧了唇,撑起力气,自谢漪怀中挣出,挨着墙,又随手扯过外袍披到身上。 她绸裤还未穿呢,底下空空的,上头白色的中衣贴在身上,几处被水沾湿了,她背影中的委屈满得几要漫出来,一声不吭地背对着她。 谢漪缓缓地走过去。m.hZgJJx.COm